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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回道:“怎么可能?我恨不得你把他打残,别再来烦我。”

    李不言神色稍缓,“他不远万里来找你,你就没想过要随他回去?”

    姜落收起药罐,声音染着几分笑意,“怎么?阿兄嫌弃我烦人,想赶我走了?”

    一听,李不言急了,“我怎会嫌你?我恨不得时刻陪在你身边。当年我劝你别随他回京,你不听,今日我怕你又被他三言两语所哄骗,又心软了。”

    “不会,我再蠢也不会在一个坑里栽倒两次。”

    *

    萧珩不但脸上挂彩,腹部也受了几拳,又喝得浑身酒气,整个人再无往日的风采。

    一下接着一下拍着姜落的门。

    “阿落,我有话跟你说......你开开门好不好?

    “那夜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误会,是谢挽月勾引我的,凤冠霞帔也是她自作主张穿上的。

    “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早在北山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爱上你,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玉簪,我给你买了新的玉簪,你看一眼好不好?

    “还有香囊,你不是最喜欢我给你做的香囊吗?我再给你做一个、一百个,做到你满意为止......”

    在看到她亲眼将玉簪跟香囊丢了之后,他的心脏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炙烤,疼得麻木。

    她怎么舍得把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丢了?

    又怎么舍得把挂在腰间两年的香囊丢了?

    她那么爱他,他送的每一样东西,哪怕是一片枯叶都会细心收藏,怎么会丢掉?

    她只是恼他。

    恼他骗她。

    只要他好好道歉,她还是会原谅他的。

    姜落睡得正香,忽然被吵醒,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烦闷。

    门一打开,刺鼻的酒味差点让她原地去世。

    “阿落,你终于肯见我了......”

    萧珩激动地拿出玉簪跟香囊,“你看,这是我给你......”

    “萧珩,你有意思吗?我已经成全你跟谢挽月,你又何必在这里演深情?你以为我还会像两年前那样,被你骗得团团转吗?”

    姜落没好气地剪断他的话,嫌恶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她的字字句句都像锥子一样往他心口上戳。

    喉头干涩得许久说不出话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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