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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卓云告诉她,从香料到刻香牌模具,都是他亲手完成。

    为了做香牌,他的手还被刻刀划伤。

    慕颂宁当时心疼不已。

    再看到沈卓云手上的伤痕,慕颂宁只觉得可笑。

    模具还是六年前的模具,几乎没什么需要用刀的地方,怎地还伤了?

    连伤的位置都大差不差。

    今日沈卓云和长清郡主出现在这里,怕不是巧合。

    这些,怕不是沈卓云特地让她看到的。

    为的就是让她吃味。

    有危机感。

    不敢再闹下去。

    只是沈卓云不知,慕颂宁心已死,只求早日和离。

    她不吃味,只觉得恶心和滑稽。

    慕颂宁默默后退几步,垂着头,脸被大氅的帽子遮了大半。

    “让开!”

    “让开!”

    护卫的喧闹声渐近。

    一直抓着慕颂宁衣角的沈怀礼忽地松开了手,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

    又停下脚步,回身仰头看了慕颂宁一眼。

    然后默默地退了回来。

    重新抓上了慕颂宁的衣袖,解释道:“娘,礼儿不是想走,只是看见爹了……”

    他长得矮,方才被人群挡着,一直没看见。

    “嗯。”

    慕颂宁淡淡应了一声。

    抬手盖在了沈怀礼脸上。

    距离两步的位置,长清郡主忽然停下。

    四周小声议论的人全部噤了声,一片安静。

    长清郡主的视线落在慕颂宁身上。

    唇角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随即又收回视线,“云哥,走吧。”

    “……”

    脚步声渐行渐远。

    安静的人群也渐渐恢复了聒噪。

    “方才是不是往这边看了?谁没说什么不好听的吧?”

    “谁知道,得罪不起,没敢抬头直视……”

    “可以进去拜拜了。”

    “走吧走吧!”

    “……”

    长清郡主走后,慈恩寺大殿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暮蝉抚着胸口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小声自语,“呼……终于走了,怎就这么巧?真是败兴……”

    “嘘……”慕颂宁提醒,“走吧,我们也进去。”

    她不经意瞥向沈怀礼。

    沈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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