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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盘,苦笑。

    他衣襟上一直别着七年前关汐月送的一枚小小的珍珠胸针。

    登台表演,都不会摘下。

    这是因为当初关汐月说:

    “宴知,珍珠象征着纯洁、永恒、珍贵,以及经过时间洗礼后依然保持光泽和价值的爱情,就像我和你一样。”

    可七年过去,珍珠依旧,关汐月却不再忠贞。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

    “你好,请问谁是齐以安的家属?病人忽然惊醒,情绪不稳定,需要家属看一下。”

    “我是。”关汐月脱口而出。

    紧接着她又看了一眼沈宴知,露出为难的神情。

    沈宴知淡淡一笑:“去吧。”

    关汐月踮起脚亲了一下沈宴知的额头。

    “好,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可直到半夜沈宴知在陪护病房发起高烧,关汐月都没有回来。

    他给她打电话,却一直是无人接听。

    这时,齐以安的信息发了过来。

    “宴知哥,你还在医院吧?来一下我的病房,有惊喜。”

    沈宴知握紧***,最终还是去了。

    病房里,关汐月衣裙凌乱,露出胸口那一抹洁白春光。

    她的裙摆褪到了大腿根,跨坐在穿着病号服的齐以安腿上。

    “小姨,你真的忍心把我送到国外吗?”

    关汐月的手熟稔地解着他的裤子,嗓音染上***。

    “当然不忍心,我陪你去国外玩几天,回来后你就住在新买的房子里,别再去宴知面前。”

    听到这话,沈宴知苦笑。

    果然,白天关汐月都是在哄骗自己。

    他拿起窃听,再次给她打电话。

    这次关汐月接了。

    她向齐以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就翻身上来,动作不停。

    关汐月声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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