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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咚。”

    “咚。”

    寒冬腊月,大风大雪。

    一个衣不蔽体的少年正流着鼻涕,努力挥动斧子砍柴。

    他大名秦天,小名铁柱,今年十四岁,面黄肌瘦个头很矮,看着像七八岁的小孩。

    身上的粗麻衣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短了一大截,肚脐眼都裸露在外。

    脚上没有穿鞋,脚趾已被冻得紫红脓肿,脚背上也满是冻疮,那一双手也承担着这个年纪段不该承受的重压,关节很粗大,指掌间满是老茧和伤痕。

    忽然一阵冷风袭过,铁柱被冻得直哆嗦,本能的停止砍柴,哆哆嗦嗦的搓手驱寒。

    目光下意识望向不远处,一户冒着炊烟的人家。

    那是他姑姑家。

    父母去世后铁柱就成了孤儿,这些年,他寄人篱下,在姑姑家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当牛做马还得不到一句好,时常因为某些小事儿被姑姑一家人肆意欺辱打骂。

    一年到头就连一口饱饭都吃不到,最饿的时候,甚至要偷偷摸摸的去吃猪食。

    此时,天寒地冻,他连件像样的冬衣都没有,还得顶着风雪出来砍柴,可姑姑一家却穿着新棉袄,围在火炉边上,有说有笑。

    “赔钱货!下贱命!猪狗不如的东西!还不赶紧砍柴!偷懒耍滑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姑姑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忽然远远的响起。

    铁柱顾不得饥寒交迫,抄起斧子,吃力的劈砍起来。

    “呼……”

    天太冷了,终于砍倒一棵小树,铁柱呵出一口热气,搓了搓冻僵了的手,接着在原地跳了跳。

    他的手脚都裸露在外,此时已经冻得有些没知觉了。

    看了看背篼,才装了不到一半的木柴。

    姑姑说了,要是砍不满一背篼木柴,回去就没饭吃。

    附近的小树都被他砍掉了,只剩下他解决不了的大树,要继续砍柴,只能往山上走了。

    铁柱哆哆嗦嗦的捡起斧子,背起硕大背篼,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走去。

    雪花飘摇,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冷风袭人。

    铁柱瑟缩着。

    走着走着,雪越下越大,渐渐有些看不清前路。

    铁柱忽然一脚踩在什么东西上,脚被硌得生疼,抬起来一看,流血了。

    他弯腰探手在雪里捞了捞,竟是一个青铜小鼎,足有半个脑袋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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