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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业满脸恳切。

    流民有四个,看起来都是二十来岁的汉子,其中一个个子特别高,人又瘦,看起来像根竹竿,那人太高了,动作慢,捂脸的速度也慢。

    小辞的三个同窗看到了他的脸,脸颊凹陷,尖嘴,看起来有些像猴子,其他人都不突出,他们没记住。

    陈立业继续转述,至于那哥儿,隔着帷帽,完全看不清脸,只说那哥儿的帷帽戴在他头上显得特别大,将人半个身子都遮蔽住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方霞听不下去了,边问边抹眼泪,为什么要伤我儿性命

    看着昏迷不醒的二弟,陈毅同样又急又气,爹,我们去报官,让县太爷把凶手抓了坐大牢。陈毅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跑。

    你站住。陈伯元将人喊住后无暇多解释,扭头哑着声音问陈大夫,立业叔,你跟我说句实话,二郎啥时候能醒过来还,还能醒吗

    陈辞情况太过骇人,大半脑袋用布包着,后脑勺处隐隐透出血迹,包扎前血应该流了很久,背后大半的衣服都被染得鲜红。

    老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二孙子肯定能醒,他立业叔,你说是不是刘老太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陈大夫的衣袖,手指颤抖,浑浊的双眸里满是祈求与期盼。

    看着陈家众人伤心欲绝的模样,陈立业思虑再三,轻轻点了点头,嫂子,你家二小子吉人自有天相,你别太担心。

    欸,欸,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

    一晃两天过去,屋子里,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方霞坐在床边,按照陈大夫的医嘱,不断按摩陈辞的胳膊、手指。

    突然,一道弱得几乎可以忽视的轻咳声响起,咳…。

    方霞精神一振,希冀的目光紧紧地盯向陈辞的脸,好一会儿,见一直紧闭的眼睛颤动着缓缓睁开了一条缝隙。

    醒了,总算是醒了。方霞捂着嘴巴小小声说着,说完眼泪已经布满了整个脸颊。

    方霞哭了一会儿,哭完朝着门外大喊,孩子他爹,娘,二郎醒了,二郎醒了。

    一家子人全听到了,急忙聚到了屋子里,关切地围在木床周围。

    陈毅大嗓门率先出声:老二你终于醒了,这几天我们一家子担心死你了。

    刘老太一连几个关切地提问,二小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痛

    陈伯元,大郎,你快去把陈大夫请家里来,给老二把把脉。

    床上的陈辞听着一连串的关心,眼珠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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