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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尽心尽力将谢南栀养大,没有将她教育好是我的错,可顾督主着实不该仗着权威插手我的家事!”

    “她犯了何错,该怎么罚,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说了算,顾督主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她带回自己府上,不顾我们做父母的心情,你与那道德败坏的人伢子又有何异?”

    当今世道,女子的清誉比之性命似乎更为重要。

    深闺娇养的女娘被一介阉人带回府上,之间种种令人浮想联翩。

    谢淮心思深沉,虽说曾是个武将,但嘴上功夫也颇为了得。

    仅凭寥寥数句,不仅将自己轻而易举地摘出,还让世人的目光聚在顾危的嚣张跋扈与谢南栀的清白之上。

    好一个一石二鸟!

    小女娘定了定神思,她清楚父亲的话是将她往绝境上逼。

    自今日起,她的名声算是毁了一半。

    “顾督主没有血口喷人。”

    清清凉凉的女音萦绕上男人的怒意,剑拔弩张的氛围消散了稍许。

    大家偏过头,渴望她的下一份输出。

    谢南栀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微微撩起裙摆直挺挺跪了下去。

    砰——

    砰——

    砰——

    三道沉闷的声音,是她磕的三个响头。

    她长跪在地,脊背挺拔。

    “磕头是为了感谢父亲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

    “你们说我娇纵任性,我认;说我性情顽劣,我认;说我不忠不孝,我也认。可父亲,母亲,我想问问,生而不教,你们认不认?”

    谢辞舟拨开人群朝谢南栀大步走去,他一手将她直接拎起,帮她拍了拍膝上的灰尘,皱着眉发问:“南栀,你这又是干嘛?”

    玲珑润泽的泪珠注满眼眶,颗颗砸进封尘的过往。

    回来以后,她好像哭过太多次。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想变,变得像督主一样无血无肉,无情无欲。

    这样,她的心就不会痛了。

    耸了耸鼻子,她收拾心情直面冲突。

    “父亲,我想请问,六岁那年,将我独自一人关在废弃柴房半载,您可有过担心?”

    “每年我高烧不退时,您除了训斥我,可也有过心疼?”

    “前几日罚我跪在雪地里,用戒尺一遍遍抽我时,您又或许有过不舍?”

    一句一问,句句真言。

    她不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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