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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有的人知道,苍天有眼,你的恶行定会一五一十回报自身!”

    语速愈快,语气愈重,谢南栀一口气吐完胸口起伏不定,整个人汗流浃踵。

    温皖大惊失色。

    怎么会?!

    谢南栀怎么可能知道?!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她冲上前死死拉住谢南栀的衣角,“阿栀妹妹,话可不能乱说啊!”

    “是!是我替你挑的舞裙,也是我带你去的偏殿。可,我那不是替你着想!至于你说的那什么药,我是一无所知啊!”

    谢淮几人愣在原地惘然无措,只听旁边的人窃窃私语。

    说谢国公嫡女心机深重,忤逆不孝。

    说表姑娘心狠手辣,杀人上位。

    还说谢淮治家不严,后宅争斗不休。

    顾危抖了抖肩上微乎其微的落雪,就着凉意打了个响指。

    众人闻声卒然冷颤。

    恍惚间,男人身边的侍卫将温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顾督主,冤枉啊!”

    双手被人桎梏,刀柄卡在脖颈,温皖不住地求饶。

    她虽不是在京中长大,但听闻顾危的传言也有十几载。

    面前这个一袭绯红之衣的男人只要稍一颔首,她就能人头落地。

    权势之下,她不得不低头。

    “阿栀,你快和顾督主解释解释,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们不能冤枉我!”

    “顾督主,仅凭阿栀一人之言,没有人证物证,你们不能不讲道理!”

    顾危围着她绕了个圈,又扭了扭自己的颈项。

    咔擦——

    骨头活动的声音。

    “道理?”

    “本督何时讲过道理?”

    他摆摆手,屏退温皖身边的侍卫,

    “雁回,喂药。”

    当着众人的面,温皖被迫咽下一颗黑色药丸,嘴巴一张一合,人便瘫软在地。

    咳咳咳——

    她吓得浑身无力,机械地挖着喉咙,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剪水般的双瞳魅人似的朝谢辞舟看去。

    一颦一蹙足以撩人心弦。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眼看着女娘孤立无援哪有不救的道理?

    谢辞舟冲上去扶住温皖,让她借力靠在自己身上。

    话语是正义护短。

    “顾督主未免有些过分了!事情还未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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