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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筹备世子婚礼那么忙,入府的人又那么多,我哪有闲情逸致去管一个小丫头。”

    红婶说的也不无道理,昨日她是负责筹备婚宴的,婚礼上嘉宾的菜肴羹汤茶水都要经过她的手,她的确没空也没道理去管国公府陪嫁进来的一个小小丫鬟。

    “那从这丫鬟房中搜查出来的茶具又作何解释,而这茶具可是我侯府的,这茶中还有迷药呢?”

    “侯爷,这茶壶是婚宴上一桌一套的,谁知道这小蹄子是不是趁着宾客喝醉了,顺走一套,这迷药也必定是她自己加的,好掩人耳目。”

    “而那刺客定是她的相好,她行苟且之事正好被我儿看见了,她想杀人灭口!”

    红婶的解释看似天衣无缝,那么证据就直指这丫头。

    老侯爷眯起眼睛看着地上跪着的胆大丫头。

    “说!你为什么要杀胡六儿!”

    玉屏很想笑,可她却必须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她当红婶是受了什么高人指点,才敢临时翻供,结果也不过尔尔。

    她还不如说昨晚见过自己呢。

    “红婶,你怎么能说没见过玉屏呢?你给我送茶来,我还给您封了个大红包呢,您现在不还挂在腰间吗?”

    结婚习俗,新娘入门,所有帮忙的下人,不管是自己府中的还是新郎府中的,都得发红包,沾沾喜气。

    下人欢喜了,多说几句吉祥话,新郎新娘才能和乐美满。

    玉屏当时想着入府来,侯府的下人多,就多准备了几个红包,希望多讨几句吉祥话,替小姐姑爷求个百年好合。

    而给这个红婶的是最大的红包,红绸缝的红包,上面还点缀了金绣线。

    糟了!红婶心道不好,她当时觉得这个红包袋子精美,取出了里面的铜钱,就系在腰间准备当香包使用,刚刚手脚被束绑也来不及取下来。

    然而玉屏却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说六儿哥哥来我房中撞见了什么不堪,被我和……我和相好灭口。”

    少女提及“相好”二字尤为羞赧,似对于这两个字不耻。

    “我是小姐陪嫁,我的房间应该是在姑爷和小姐身侧的,可是我的房间却被安排得如此偏远。而六儿哥哥又是怎么跑到如此偏远的女眷房间来撞破什么丑事的。”

    “如若我认识那刺客,那刺客又怎会对我下如此狠手。”

    说着,她扯下颈间系带,露出渗人的伤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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