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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南熏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扯着他的衣裳低低地道:“殿下,妾,妾还在禁室……”

    “那又如何。”

    她很想说这样不好,她还在挨罚,是不是该回寝殿再继续。同时她也有满腔的委屈想要向他诉说,她被人冤枉关了禁室,不仅挨饿受冻还挨了手板子……

    可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支离破碎,他如疾风骤雨般,将她沉溺于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

    不知过了多久,裴聿衍终于松了口。

    卫南熏早已意识模糊,只知道到有双宽大的手掌一直紧紧抱着她,让她感觉不到寒冷。

    再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宫女在给她喂药汤。

    不知是什么药,汤色有些浑浊,味道也很是难闻,她平日就不喜欢喝药,下意识地撇开了眼。

    恰好就见裴聿衍从屏风后的净房走出来,他刚沐浴过,身上只披了件外袍,带着热气的水珠随着他走动一点点往下滚。

    卫南熏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殿下,您没走。”

    裴聿衍淡淡地嗯了声,习惯性地坐到了她身旁,她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旁的宫女给打断:“叩见殿下,太子妃娘娘担忧卫良娣跪了一日,会有寒气如体,特意吩咐奴婢熬了汤药送来。”

    “可卫良娣好似不愿喝药。”

    裴聿衍看了眼那瓷碗,再看榻上的人。她本就体弱,跪了一遭那苍白的小脸更是无血色,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道:“去拿碟糖糕来。”

    “吃块糖,便不苦了。”

    卫南熏的眼眶蓦地红了,便是为了这句话,就算再苦的药她也喝。

    许是她太累了,先是跪了一天,又是一场精疲力竭的欢好,喝过药后她又有些犯困了,但她还记着要和太子解释昨日的事。

    便强撑着眼皮与他说话:“殿下,妾没有害人,阿姊受惊摔倒不是妾做的……”

    裴聿衍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些事等你好了再说,孤不会罚你。”

    什么叫等她好了再说,什么叫不会罚她?

    他是认定姐姐是她推的吗?

    卫南熏想说什么,却觉小腹一阵翻江倒海地绞痛,她的后背瞬间湿了一片。疼,好疼,是刚刚的那碗药?

    “方才太医派人来说,太子妃这胎有些不好,你先歇息,孤去看看她。”

    “殿下,别,别走……”

    裴聿衍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只给她掖了掖被角,说了句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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