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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没有虔诚的相信吗?

    明慧以前没有叠过纸钱,这么几个小时的折叠下来,已经可以折得非常熟练,大小和完整度都非常好。念佛老太太夸她聪明有慧根,是个跟佛有缘的孩子。

    明慧知道,老太太们只是同情她死了丈夫,她们以为她很悲伤。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她眼前,指尖捏着一支药膏,男人淡声说:“給你擦脸的。”

    明慧接过药膏,拧开盖子。

    药膏是新的,没有拆封过,她抬头看向肖神:“你出去新买的?”

    周家这么大的豪门,老宅又是老人长住的地方,别说只是家庭备用药膏,私人医生也是随传随到。

    只是明慧在这里的身份实在低微,周夫人又恨她克死了周家独子,没有人关心明慧脸上的伤。她又长得那么好看,那些人巴不得她再狼狈一点才好呢。

    肖神自然不会去找周家人讨药,他淡淡说:“司机买的。”

    明慧捏着药膏盖子,倒过来,用盖子上的尖尖戳破封口,然后把药膏递到了肖神的面前。

    男人瞧着她,明慧的手没缩,噙着苦涩淡笑说:“没镜子,我怎么擦?”又把黑漆漆的手掌摊开。

    锡箔粉贴在皮肤上是银色的,但折纸的手指因为长时间划拉,指尖已是一片黑色。

    “这么脏的手擦脸,我会中毒吧?”

    男人盯着她的手指没动作,明慧叹口气,把手缩了回来,沾了一些挤出的药膏往脸上抹去,无所谓地说着:“可能,大家都希望我也死了,給周晔做陪葬,继续跟他做对鬼夫妻,继续……”

    她的手腕被人握住。

    男人黑漆漆的眸子深沉如渊潭,瞳孔里闪耀着烛火的影子。

    明慧看着他的眼睛时,手里的药膏被他拿了过去。

    他松开她的手,垂着眉眼将药膏挤在掌心,搓开成水状之后,尾指抬了下她的下巴,掌心摁在她的左脸。

    明慧只觉那掌心湿润粘腻,略微粗糙,凉凉地熨帖她的脸,将那肿胀疼痛感一点点推揉开来。

    然后那微凉感渐渐变成温热感,把她冷却和荒芜了的心一点点地又擦热了。

    烛火摇曳。

    明慧怔怔看着男人,他眉眼清俊,眼睛从未有过的温柔,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明慧心里突然酸涩起来,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腕,直直看着他,仿佛要盯到他的心眼里去。她问:“你心疼吗?”

    那渊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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