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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绯晚抱着自己哭了很久,哭累了,渐渐便进入了梦乡。

    她梦见沈知凌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蚌,他死死咬着坚硬的外壳,无论她多用力想撬开蚌壳,窥视里面的柔软,都是徒劳。

    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那只巨蚌又突然变幻成一只巨蟒,将她紧紧缠绕,不愿信任她,也不想放过她。

    迟绯晚感觉四肢被缠绕锁紧,浑身缺血麻木,脖颈处濡湿的触感正嗫咬啃噬着她,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带着一股报复欲,将她弄得浑身酸疼……

    她猛然惊醒,黑暗中,对上一双黑澈的眼眸,男人气息灼烫,勾缠着她的腰肢,清俊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一滴汗水沿着喉结滴落在迟绯晚嫣红的嘴角。

    汗液滚烫,信息素强烈又霸道。

    迟绯晚不由手脚发软,浑身燥热起来,一千多个日夜,她记得每一晚和他在床上缠绵的细节。

    粗粝指腹拭去她嘴角那滴汗液,沈知凌十指缠绵地穿过她的指缝,将她双手摁在枕头两侧,“醒了?”

    “你妈那边我已经安排了转院,原先那家疗养院医疗水平不行。”

    他声音压得很低,明明在说正事,可却有种无法形容的暧昧缠绵。

    两人夫妻生活一直很和谐,在床上,沈知凌天赋异禀,总能精准得找到迟绯晚的敏感点,他做这种事情,即霸道又极有耐心,有无数手段和花招取悦她。

    他喜欢看她为他失控的表情……

    “你转哪家医院去了?”

    迟绯晚紧咬唇瓣,浑身酸软,脚趾头都蜷缩成了一团,她想抗拒,却被男人四两拨千斤地摁在床上,肆意抚弄。

    他掌控着她,攫住她的唇瓣厮磨,鼻息滚烫:“以后你就不用管了,只要钱到位,医院自然会给你妈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迟绯晚伸手抵在他胸口,面红耳赤,“我妈现在是植物人,身边不能缺人照顾。”

    “我知道,无非就是端屎端尿,这种事,当然应该交给护工。”

    沈知凌含着她的耳垂,一只手已经探入裙底。

    迟绯晚抗拒得更厉害了,她用力推搡拍打他,眼圈赤红地骂道,“沈知凌,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

    她今天去找沈知凌,是想和他坐下来好好谈谈,可他将她晾在一边整整五个小时,见了面,话没说上三句,就把她送回家,关在主卧。

    现在竟然有心情干这种事情!

    他把她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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