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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九岁,就该是这个模样。

    看完他的小说,我几乎有些害怕。这是位很有血性的作家。郑秋轮当年,不也是如此?他却早早地去了。

    ……

    某月某日

    我终于约见了他。我知道自己很冒昧,但我控制不了想见他的欲望。

    他长得真像秋轮,比照片上更像。只是肤色白些,比秋轮稍矮。

    同他聊天,我常产生幻觉,似乎我的秋轮复活了。真想扑进他的怀里去。

    他很健谈,这一点也像秋轮。他说起自己写小说后的遭遇,我听着胸口发冷。他却一笑了之。他是个忘了现实功利的人。又有些唐吉诃德的味道,勇武得令人悲凉。

    ……

    某月某日

    ……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让我心神不安。我不敢猜测他的心思。

    他知道我的心思吗?

    我怀疑自己悄悄爱上他了。他也许就是个令人又敬又爱的男人。

    我今天喝得酩酊大醉。心太烦了。不知怎么,他来了。等我醒来,他伏在我床头睡着了。我见自己穿着睡衣,立即心跳如鼓。是他替我洗了澡,是他擦遍了我全身。

    我会成为他的女人吗?

    某月某日

    今天他显得很怪异,说话莫名其妙。他说也许不会回来,如果回来了就来找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反复思量,迷惑不解。

    过几天,就是秋轮的生日了。我想去趟北湖,坐在湖边,说说自己心里的话。我要告诉秋轮,我爱上一个人了,请他原谅我。

    我会关了茶屋,同他走遍天涯。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搭几间木屋住下来。他写作,我来照顾他的生活。不再有尘世的喧器,但闻松泉鸟语。

    读着维娜的日记,陆陀胸口生生的痛,几乎要背过气去。他若早些向她表白,她或许安然无恙吧?他若不去烟台,天天守在她身边,或是陪着她去北湖,她也会平平安安吧?陆陀又恨又悔,直想把头往墙上撞。

    雪儿说:“妈妈车上,空酒瓶还在,人却不见了。”

    “雪儿,妈妈同你说过亡魂鸟吗?”陆陀问。

    “亡魂鸟?”雪儿摇摇头,“从没听妈妈说过。”

    陆陀低头默然。这也许是天意,维娜命该同郑秋轮到一起去的。那浩浩渺渺的北湖,又多了一只亡魂鸟了。

    不断有维娜的朋友前来探望。有人见了陆陀,睁大了眼睛打量他。他们的目光有些怪异,神情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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