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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晕了。”

    “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了。”维娜说。

    戴倩又流起泪来,说:“维娜,我躺在床上,心灰得想寻死,除了你,我想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来陪我的人,想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让我说真话的人。平时我并没有这种感觉,真正需要人关心了,就只有你了。维娜,你是圣女。”

    维娜说:“别多说话了。你闭上眼睛,养养神也好。”

    戴倩不听,仍说:“真是一场恶梦。”

    维娜也不问她,只望着她摇头,叫她不要再说。

    戴倩很吃力地说:“不知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多少钱。没想到,他在外面养了女人。拿我的钱去养女人。他把我的钱不当钱花……”

    快到晚饭时间了,吴伟来了。维娜没有望他,站起来说:“戴倩,你休息吧,我就走了。明天我一早就过来。”

    “维娜,你……晚上能来吗?”戴倩几乎是哀求。

    维娜点点头:“好吧,我吃了晚饭就过来。”

    维娜刚出门,就见一男一女提了花篮看望戴倩来了。她回头一望,门上的条子不见了。奇怪了,她拿胶水贴得紧紧的,该不会掉的。

    维娜去问医生:“我在门上贴了张条子,不知被谁撕了?”

    医生听着不高兴,说:“我们怎么会知道?”

    维娜又回到病房门口,看是不是掉在地上了。隐约听得吴伟爽朗而笑,说:“感谢同志们关心啊。没事的,没事的。谢谢了。”

    她生怕吴伟送客出来,马上离开了。看这景况,她猜那条子肯定是吴伟自己撕掉的。她忽觉胸口发堵,直想呕吐。

    后面有一男一女在说话,起初不太真切,慢慢就听清楚了:

    “吴秘书长到底得罪了谁?别人如此狠心下手?”

    “难说。有人为他脸上贴金,说是他办事公道,得罪了人,别人报复。谁知道?只怕是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呢?不到忍无可忍的程度,谁敢行凶?”

    “真的难说。你猜这回他们会收多少钱?”

    “别这么说,自己又想送,又要说。”

    “你是情愿送的?我是舍不得。你在人家手下,有什么办法呢?”

    这对男女走得快,说着说着就走到维娜前面去了。她瞟了一眼,正是刚才看望戴倩的两个人。看来是两口子。维娜更加相信门上的条子是吴伟撕掉的了。他希望有人探望,川流不息才好哩。

    维娜没有回去,就在外面吃了晚饭。然后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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