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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时音脸色猛地发白,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只剩苦涩的哽咽。

    “收拾好你自己。”

    好在傅斯年没有在这时候继续为难她。

    发皱的西裤已经重新贴紧了腰身,他活络了一下手腕,猛地朝外打开了门。

    傅士迁猝不及防被砸中,捂着鼻梁直好痛。

    “是你啊?士迁?”

    傅斯年捏着手腕站定,“母亲不是带着你在席间为你介绍吗?怎么跑到二楼休息室来了?”

    “大,大哥?怎么是你?”

    傅士迁在外无法无天,一副小霸王面孔。

    唯独对上自己这位自身业务能力强,又是长子嫡孙的大哥,不敢造次。

    他狐疑地想要看清楚休息室里的全貌。

    但傅斯年高大挺括的身躯却始终像堵墙一样堵在面前。

    “看见我很意外?”

    傅士迁摇头,“大哥,不是的。我在找时音。我明明看见她上了二楼,这里一共三间休息室,前面的都没人……”

    躲在角落的时音听见自己的名字,面上僵了僵。

    “时音?”

    傅斯年将手搭在门上,嘴角噙着笑,念出了她的名字。

    嗓音里全是漫不经心。

    微微偏头,与躲在门后的时音对视了一眼。

    似乎是在给她最后的选择机会。

    是跟着他,还是选择她自己认为正确的路。

    时音微微发颤,十指搅在一起,没反应。

    看来是做了决定了。

    他没有了耐心。

    下一刻,傅斯年的薄唇弯了弯,但笑意浑然没进眼底。

    轻飘飘地推开了横在时音与傅士迁门前的门,将她暴露于外。

    “她在这里。”

    时音没想到他就这样将她摆了出来,一时间木在原地。

    “我近来图纸画的多了,手腕疼。”

    他举起右手晃了晃,“让时音给我看看。”

    时音是医学生,学得是康复理疗。

    “……给您看看手吗?”

    傅士迁皱了眉,扫了眼角落里低头的时音,不会转动的义眼看起来十分诡异可怕。

    时音给傅斯年按摩?

    用得着关起门来按吗?

    “是啊。”他退开两步,让傅士迁能够走进来,“你不信吗?”

    他笑得坦荡,“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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