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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点忽略了,性格会因为经历环境有所改变,可一个人的字是改变不了的,就原主那蟑螂爬过一样的字,她一写字不就露馅了吗?

    沈成义看她盯着对联看,走上前问道:“想什么呢,小虎说你要跟我一起贴对联,咱们走吧。”

    “没想什么,我就是看对联上的字很漂亮,想问问是谁写的。”苏月华就是纯好奇,随口一问,却没想到沈成义会回答,“我写的。”

    “什么,你会写书法,等回首都,你可以教教我吗?我字写得难看,医院同事背地里没少笑话我。”

    “你真想学。”沈成义太了解苏月华的性格了,怕她没有耐心只是嘴上说说。

    “当然。”苏月华猛点头,好似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坚定地说道:“这次我一定要把字练好,给那些嘲笑我的人看看。”

    说完,怕沈成义不信又补充道:“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沈成义对她的保证,还真没当真,随口说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完,连个棉衣都没穿,大步一迈推门走出了屋。

    “沈成义,你等等我,你不穿个棉袄吗?”苏月华推开门追了出去。

    “我不冷。”沈成义简单回了一句,拿着对联直奔大门外,把对联放在大门上比量好,对着院子大喊道:“小虎,你把浆糊拿哪去了。”

    话音刚落,沈小虎就从仓房里跑出来了,把手里抱着的碗举到沈成义面前,“二叔,给你浆糊。”

    沈成义看了眼碗中所剩不多的浆糊,脸瞬间沉了下来,冷声说道:“沈小虎,我问你,碗里浆糊都哪去了。”

    苏月华还纳闷呢!沈成义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呢!

    就看见沈小虎躲在她身后,声音有些胆怯,“二叔,我没吃,我就是尝尝。”

    苏月华听沈小虎说完,再一看碗里只剩下碗底的浆糊就明白了,农村打浆糊都是用滚烫的开水把白面烫熟,搅拌成浆糊。

    现在农村普遍少衣,少食,像沈家这种条件,在农村都算条件好的了,买点白面都要留着过年包饺子,也难怪沈小虎会嘴馋。

    她把沈小虎拉到身前,吓唬道:“小虎,打浆糊的面没有完全烫熟,吃完肚子痛可是要打针的。”

    “二婶婶,我不要打针,我下次再也不吃了,你可不可以不告诉我爹娘?”沈小虎说完,还不放心地瞥了沈成义一眼。

    “好。”苏月华应了一声,一抬头发现沈成义冻得耳朵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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