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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薄烟从他性感的唇瓣间轻轻溢出。

    “好意提醒你一句,如果不想死的话,回去继续装作对鹤宥深的事一无所知。”

    “为什么?”

    男人以为是问为什么要提醒她。

    语气很欠,“你叫得好听,我很满意,礼尚往来了。”

    唐琬想起喉咙里滚出的陌生音调,脖子以上都烧烫得不行。

    好在黑暗掩盖了她的尴尬和羞耻。

    虎齿嵌住唇角,她掷地有声道:“我是问,鹤宥深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要帮他干这种无耻的事?”

    男人一愣,转瞬笑出声。

    仿若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语气张狂不羁,“他可没那本事敢指使我。”

    “但你总不想对一个19岁,毛都没长全的小男生下手摧残吧?”

    “什么?”

    唐琬再一次被震惊到!

    所以昨晚应另有其人?

    那这个男人的出现又为何意呢?

    她心里有诸多疑问,见男人要走,急着下床想拦他。

    可脚一沾地,膝盖就软了,扑通一下跌坐到地毯上。

    她毫无经验,根本不知道一晚上竟会如此消耗体力。

    只能眼睁睁看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借着他手中香烟的一点星亮,唐琬瞥见此人左手尾指上,戴有一枚玉戒。

    此刻,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惊得她一哆嗦。

    屏幕荧光在晦暗房间中格外刺眼,她从地上捡起来。

    接通瞬间,一位女性长辈的呵斥声,从听筒里迸涌而出:“都几点了还在睡,没用的懒骨头!”

    是何慧,她未婚夫的母亲。

    “宥深天不亮就赶回家,现在洗澡要去上班了,订婚第一天的早餐本因由你准备,结果你还在酒店里做春秋大梦!”

    尖酸刻薄的声音尤为刺耳,“哼,小门小户养出来的东西,就是登不上台面!”

    唐琬把手机从耳边拿远了些。

    她还不能确定何慧是否和昨晚的事有关,毕竟是她给的房卡。

    但听她气急败坏,指责她没和鹤宥深一同回家的语气,又不像装的。

    想起刚才男人的警告,唐琬硬着头皮扛下这个过错。

    “对不起妈妈,我一时睡过了头,现在马上回去。”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你了!你赶紧的!要是错过宥深出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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