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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背影,他摘下眼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陆瑾寒这个疯子……

    比三年前煞气还重。

    当年姜清梵把陆瑾寒领进家门的时候,他就劝过她,姓陆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让她别什么东西都捡回家,偏偏她不听。

    现在,当年跟在她身边最忠诚的狼狗,如今变成了吃人嗜血见人就咬的恶狼。

    祁越走进婚房。

    姜清梵已经重新换上了一身备用的婚纱,正在镜子前化妆。

    墙角堆着烂掉的婚纱,原本铺好的被子囫囵扔在地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看着姜清梵粉饰太平的样子,祁越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不太确定她是真不在意还是假装不在意,“陆瑾寒他真不是东西,怎么就半点不念旧情,当初要不是你帮他……”

    姜清梵刚才在浴室里过了一遭往事,现在不大想提以前的事,她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手上化妆的动作没停:“他走了吗?”

    “应该吧。”

    姓陆的已经跑过来耀武扬威一通,祁越想不出对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观摩婚礼。

    实际上今天陆瑾寒的出现也在意料之外,陆家都乱成什么样了,陆瑾寒这个被认回来的私生子好不容易回归B市,第一件事竟不是回去争权,而是直接跑来羞辱‘仇人’。

    为此不惜以祁氏相逼,迫使姜清梵向他低头。

    疯狗一样。

    祁越光是想到陆瑾寒那张脸,就生理性厌恶。

    可以说他对陆瑾寒的讨厌半点不比对方讨厌他少,这种对对方的厌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时至今日,祁越依然不改当初对陆瑾寒的看法:一个走了狗屎运,因为骄纵天真的大小姐一时心软而捡回家的白眼狼。

    这个白眼狼出身低贱,满身都是无法驯服的凶性,时隔三年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反咬昔日的主人。

    他担忧地看着姜清梵:“我看陆瑾寒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你,要不然你离开B市……”

    话没说完姜清梵就打断了,祁越从她的语气里听出认命的感觉,“我一个上了征信黑名单,被限制出行的人,能躲到哪里去?”

    “再说,我还得照顾我妈我弟呢,哪里都去不了。”姜清梵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换个角度想,陆瑾寒一口气帮我把债还完,现在我只需要应付他一个债主,比以前好过多了不是?”

    祁越:“……”

    姜清梵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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