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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

    旁人只道,徐言之太爱夫人了。

    唯有春杏,借着与众不同的药,窥见几分真相——也许大爷并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爱夫人。

    不然为何要夫人日日喝避子药呢?

    她想不通,也不敢说,只能避重就轻。

    “夫人,府里上下都知道,大爷专情,街上的人都羡慕您呢。”

    “是吗?”林云锦摩挲着茶杯,“你也知道,我三年无子到底留人诟病,近来打算替大爷相看几房妾室……”

    她抬眼,看向春杏姣好的面庞,“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春杏面露震惊,下一刻便是隐秘的狂喜,“奴婢,奴婢不敢有想法!”

    “是不敢,不是没有。”

    林云锦扶起刚刚跪下的春杏,“我做主抬举你,做个姨娘吧,明早就搬到侧院去。”

    春杏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夫,夫人……”

    她感受到自己的心,在胸膛剧烈地跳动着。

    “怎么?不想吗?”

    春杏见林云锦面露迟疑,急切地答道,“愿意的!愿意的夫人!”

    林云锦见状,了然地摆摆手,“既然如此,就下去好好准备吧。”

    “多谢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春杏福身,喜不自胜地下去了。

    直到入夜,也没人再来找林云锦,只是府内有不少人在走动。

    她唤来夏竹,问:“主院那边出了什么事?”

    夏竹敛眉,“据说是老夫人,突然身子不舒服,找了外边的大夫来看看,”

    林云锦心里痛快了不少,这哪里是老夫人身子不舒服?分明是她的宝贝儿子!

    *

    第二天一早,夏竹便敲响房门,“夫人,到给老夫人请安的时辰了。”

    林云锦翻了个身,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今日我身子不适,告诉母亲不便前去。”

    夏竹不再多言,外头彻底安静下来。

    但还没清净多久,外面再次传来喧闹的声音。

    林云锦早就睡不着,只是不想像往常一般守规矩。不然,人人都以为她是个软柿子!

    她看着门上夏竹的影子浮动,硬是纠缠了好一会儿,来人连门都没碰到。

    那人急了,抬高音量,大喊:“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拦我?”

    夏竹不动如山,“李嬷嬷,不是奴婢不让您进去,实在是夫人身子不适,下了命令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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