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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背包里掏出了雨伞拿着,在路边找了根树枝,用小刀削光滑以备不时之需。

    社长发信息过来说:“我让他们坐车回去了,我去接你,你是我的社员,我不能把你扔在这。

    ”我想了想也是,回去之后少一个人,他可能要被追责,于是回他:“你在补给站等我吧,别费这劲了,我很快就到。

    ”3我走在山路上,两边的树木飞快的向后略去。

    蒋铭和我也不是自小就认识。

    小的时候,我养在乡下的爷爷家。

    一直到上了小学才来到了城里,那时,蒋家和我家是邻居。

    两家的爷爷年轻时是战友,转业后结伴下海经商。

    分别看中了不同的商机,也都在各自的领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祖辈关系好,生下来的儿女关系也非比寻常。

    两家生意相互交叉、互相扶持。

    到了我们这一代,祖辈们更是给我们定下了婚约。

    回到城里之后,蒋铭负担起了带我上下学的重任,还有辅导功课的重任。

    小时候我调皮,又在田间地头长大,对大自然的一切抱有十万分的热情,样样都感兴趣,时常拽着蒋铭出去疯玩。

    他就无可奈何地跟在我身后看我闹,脖子上挂个水杯。

    我玩得满头大汗,头发也乱糟糟,他就给我扎头发。

    把乱了的小辫子拆散重新编好。

    等他给我梳好头发别好发卡,我就把编的草蚂蚱送给他。

    那时他编辫子的手艺竟然比家里的大人还好,他还琢磨出了各种好看的发型。

    我最喜欢让他给我编辫子。

    而我用草编小动物的技术也炉火纯青。

    他最喜欢我给他编的仙鹤。

    我们就这样打打闹闹的,一起长大了。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然后我毕业,我们订婚。

    可惜蒋铭遇见了他的真爱。

    4半路果然下起了雨。

    我看了看这个距离,蒋铭他们应该也没有离开多久。

    有点心疼背着白苏苏的司机了。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雨势渐大,已经到了遮挡视线的程度了。

    山路很长很长,我在这里走,大雨里仿佛只有我一个人。

    伞下隔离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伞外的世界雾蒙蒙的。

    看不清前面的时候,反而有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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