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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稚甩甩胳膊,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动手,有点疼,但解气。

    元氏夫妇惊呆了,没想到元稚敢当着他俩的面打人。

    元璞厉色道:“小五,你姐姐是说话欠妥,可长幼有序,你身为妹妹,怎么能打姐姐呢?”

    “自然是因为她该打!”

    其他几房眼见他们马上要吵起来,象征性劝了一下,“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说完,带着妻儿躲到后堂,将地方腾出来,供这家子发挥。

    元稚看向父亲,“四姐屡教不改,您却一味纵容,若不加以约束,来日祸从口出,元家罹难,再后悔就晚了!”

    “那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元夫人扶起元莹,“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的女儿?”

    她扬手要打回去,被落梅截住,扼住手腕。

    “奴婢劝夫人收手,小姐如今可是指挥使夫人,您这一巴掌打下去,那就是以下犯上。后果,您可想清楚了?”

    元璞黑脸,“落梅,放开夫人!”

    落梅松开手,元夫人不依不饶。

    “老爷你看看,好一对仗势欺人的主仆!”

    元璞何尝不气,可他不敢跟萧纵作对。

    丈夫指望不上,元夫人调转矛头。

    “元稚,你借着萧纵的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就不怕他回来找你算账?”

    元稚瞅着跟鹌鹑似的,缩在元夫人身后的元莹,心情一片大好。

    “夫君维护京畿治安,平生最厌恶四姐这种听风就是雨,随意传播谣言之人。今日我代夫君教训四姐,他闻之只会欢喜,又怎么会降罪于我?”

    “母亲若觉得这一巴掌轻了,我也可以央求夫君,请姐姐到豹韬卫走一趟。那里花样繁多,挨个试过,总有一种能对姐姐病症。保证药到、病除。”

    元夫人面色欻的一下变白,嘴硬道:“萧纵堂堂指挥使,女儿家的玩笑话,他怎会当真?你不过是危言耸听,吓唬人罢了!”

    “母亲认为谣言是玩笑话,殊不知三人成虎,顷刻间血雨腥风。”

    元稚举例,“五年前,承义伯谋反案;三年前,人彘新娘案;还有先太……”

    “小五!”

    元稚说的起劲,忘了避忌,幸而元父及时呵止。

    元稚轻咳掩饰,接着道:这几个案子,哪个不是从谣言开始的?又有哪个,不是由豹韬卫经手的?”

    “四姐不辨黑白,口无遮拦,豹韬卫的刀,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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