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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大,但她不愿学着原主那般忍让癫公癫婆,便只能在后者惯用的小动作上贴近些,再有意无意与身边人聊些从前往事,或是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细节,打消她们的疑虑了。

    镇北侯府离得不远,她们说了会儿话的功夫就到了。

    马车径直驶进府内二门处才停下,司墨扶着云渠下车。

    云渠不着痕迹地扫视一圈,只觉不愧是侯门勋贵,府邸宽敞大气,同时又不失精致华丽,连往来下人们都个个规矩,行动间带着训练有素的熟稔。

    而祝府华贵有余,却到底失了三分底蕴。

    她循着记忆,往正院走去。

    “云渠表妹。”

    一道温润声音从后响起。

    云渠转过头,正瞧见一个身姿玉立的俊逸男子徐徐走来。

    这是镇北侯府公子陆川,也是早上送给祝念安物资的人。

    韦婉说他是云渠亲表哥并不准确,事实上他只是名义上的表哥。

    镇北侯夫妻情深,膝下只一儿一女,长子早年间战死沙场,彼时甚至尚未成婚,镇北侯夫妻闻讯沉痛不已,只能择了旁支子过继,为长子延续香火。

    从此,陆川便成了镇北侯府唯一的公子,众所周知的继承人。

    而看到他,云渠也忽地想起原书中的一段剧情。

    此时陆川已经走至近前。

    云渠屈身一礼:“表哥安好。”

    “表妹安好。”陆川拱手一礼,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表妹今日来给祖父祖母请安么?”

    “多日不见外祖父外祖母,该给他二位来请个安。”云渠笑回道,“不过日后表哥许要日日看到我了,昨日我已与外祖父禀明,往后随他一起练功。”

    闻言,陆川表情微顿,转瞬若无其事道:“可是为昨日在城外遇袭一事忧心?”

    “表哥也听说了?往日我三脚猫功夫不觉难堪,直到落于险境才知武功可贵,竟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之感慨。”

    陆川含笑回道:“女子德行为先,武功反在其次,表妹既要效仿念安表妹行善之举,便该一心为之,有时两者并行,反而皆不如愿。”

    “多谢表哥提醒,云渠必当全力以赴,不落人后。”

    陆川眉头微皱一瞬,随即点头:“便恭祝表妹心想事成。”

    云渠颔首。

    两人略聊几句,陆川告辞离开。

    云渠深深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转身往正院走去。

    原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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