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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拿起旁边干净的刀往自己身上砍。

    制止不住他的谢原看着血淋淋的司宴清只得给江岫白打去电话。

    随即想到什么,拨通小神医的电话号码,谁知竟然占线拨不通。

    江岫白到的时候,司宴清已经回到卧室。

    “阿清呢?”

    “先生在卧室,不让人靠近。”

    拉住想要进去的江岫白,先生还把刀带进去了。

    不管怎样,先生现在已经坚持不住。

    谢原跑到隔壁房间敲门,刚挂断电话的虞晚月抬腿走到门口。

    “小神医,先生出事了。”

    卧室内。

    漆黑的房间,司宴清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

    脆弱而又恐惧的眼神。

    “姐姐,我好疼。”

    “有人喜欢我的,我没有那么不堪。”

    说着说着竟然流出眼泪。

    虞晚月跟着谢原来到卧室门口,江岫白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伸手拦住她。

    “让开。”

    “江少,小神医是先生请来的,先生现在急需要治疗。”

    嗅觉灵敏的虞晚月已经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直接将人推开。

    打开房门,血腥味扑面而来。

    “别进来。”

    虞晚月顺着记忆走到窗边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男人以及旁边还在滴血的刀。

    “司宴清。”

    熟悉的声音响起,司宴清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她,随后慌张地将自己藏起来。

    “姐姐,我很丑。”

    满身鲜血的他丝毫不似白天那般乖巧干净,显得异常脆弱。

    刚才他抬头的一瞬间,虞晚月看到他眼底的脆弱和慌乱。

    “不丑,阿宴乖,我先看看伤口。”

    如同哄小孩子般的语气,她并没有询问为什么会这样。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

    鲜血浸湿的衣服被她脱掉,身上杂乱的伤口浮现在她眼前。

    给他止血过后,被碾碎的药均匀撒在他的伤口处。

    那么怕疼的人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为了让他平稳下来,虞晚月给他注射镇定剂以及陷入深度睡眠的药剂。

    处理干净后虞晚月用轮椅将他推到旁边的卧室,主卧的床单同样被鲜血浸透。

    谢原看着昏迷的司宴清以及身上处理好的伤口松了口气。

    而江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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