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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好像有个白月光,还是自己主动提一下,尽量避免以后处于被动。

    周南川拦住她的话头,高大强壮的身子被中午的阳光笼罩着,像是一尊屹立的铁塔,“你等着就行,等我来接你。”

    说完,继续往前走,丝毫没给桑榆反应的机会。

    桑榆:......

    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

    也行,直男挺好,拐弯抹角的累听。

    战争结束,也到了做晚饭的时候。

    桑榆按着原主的生活习惯,准备去下屋搬柴火,走到一半又停住,决定啥也不干。

    谁还没个脾气,原主让她们欺负十多年也够了,从今天开始,她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于是,她拍打拍打身上的灰,也进了屋子。

    桑长河拉着一张老脸,坐着家里唯一的一个四角方凳,闷头抽烟。

    黄淑娟坐在炕上拍着大腿嚎,骂周南川有娘生没娘养,以后生儿子没屁眼儿。

    更多的是骂桑榆白眼儿狼,自己不要脸还算计她的钱,不得好死。

    桑小晚亲眼见着她妈把二百块钱交给桑榆,那是又气又怒。

    二百块呀,能买一辆飞鸽牌自行车还有余富,就白白的给了桑榆那个贱女人。

    桑小晚特别想不明白,上辈子的桑榆明明就是个软囊囊的性格,一辈子没和人大声说过话,更别提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把戏了。

    重来一回,她咋变得她不认识了呢?

    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刚刚桑榆一直在暗中撮火。

    但是不管咋说,好男人被自己抢走了,她嫁给陈立明是板上钉钉的了。想想用不了几年儿,她就能过上要啥有啥的好日子,心情又好了不少。

    “妈,晚上吃啥呀,你外孙子都饿了。”

    黄淑娟像被按了休止符似的,拿起身边用来扫炕的笤帚疙瘩就向桑榆撇了过去,“小骚货你不做饭,在这看啥?想把俺们饿死啊。”

    桑榆淡定接过笤帚疙瘩扔在炕上,头不抬眼不睁的说,“妈,让小晚做饭吧,要不你做也行。”

    黄淑娟一听,这还了得,这不是反天了吗?

    她费劲地爬下炕,伸着两只手就朝着桑榆脸上挠。

    桑榆手脚麻利的避开了,“妈,我是为小晚好。小晚嫁到老陈家,连生火做饭都不会,不得早晚遭婆家嫌弃?到时候心疼的不还是你吗?”

    黄淑娟被PUA,下意识的就把视线转向桑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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