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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太深,当年司景行死得不明不白,欧姨无故失心疯,我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司瑾年不能保护你一辈子,还是不要与司家有瓜葛。”

    司苒还想辩驳什么,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一声声,追魂夺命般。

    拿起一看,果然是司瑾年。

    接起,传来他冷冰冰的语气,“在哪儿?”

    “家。”司苒如实说。

    嘟…

    他挂断了。

    司苒太了解他,恐怕十分钟之内就要杀过来。

    她肉眼可见的慌张。

    “怎么了?”裴寂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

    “呃,你、你吃饱了吗?”

    裴寂也站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司苒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解释,“我小叔管得严,不让我带男人回家,裴寂哥委屈你先走,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裴寂有些想笑,“司瑾年是清朝的吗,思想这么保守?你都二十三了,谈恋爱、甚至是同居,不都挺正常吗?”

    “那你就当他老古董吧!”

    裴寂看着司苒把做好的菜倒进垃圾桶,觉得她恐惧司瑾年。

    “就算让他知道你带男人回家了,他会怎么样,打你吗?”

    嗯,会打屁股,还会折磨得她下不来床!

    “裴寂哥,麻烦你下楼的时候,顺手把垃圾扔了。”

    “苒苒,你有什么苦衷吗,他真的会对你动手?”

    “没有啦,他就是比较顽固而已,对我好着呢!”

    “那你这么怕他?”

    “你不怕你爸?”

    “……”

    司苒把他推到门边,刚想开门…

    指纹解锁的声音就响了。

    她甚至来不及把裴寂藏起来,司瑾年就与他正面相对了。

    两个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往她60平米的出租屋一杵,这个屋子就显得更狭小局促,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还是司苒先打破沉默,“小叔,这是我…”

    “知道,”司瑾年打断了她的介绍,嘴角掀起一抹类似嘲讽的弧度,“自家疗养院的员工,还能不认识?”

    实际上,自上次看见裴寂和司苒在疗养院的湖边推欧宜芝散步,司瑾年就让人把裴寂的祖宗十八代查了个底儿掉。

    在他看来,即使裴寂与司苒自幼相识,也没资格接近他的女孩儿。

    司苒:“小叔,我今天去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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