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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他讨厌的就是她这个人啊!

    看着安凝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薄宴淮难掩烦躁,恨不得她马上消失在自己眼前!

    他拿起离婚协议甩在她身上:“滚出去!”

    这番薄情的话,让安凝本就冰凉的心,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温度。

    她捡起地上的协议,笑得讽刺。

    “薄总,也麻烦您也滚出我的世界!”

    她转身离去。

    看着安凝故作坚强,离去的身影,薄宴淮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头痛也随之袭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说那样重的话,或许是安凝真的把他气着了。

    桌子上她调配的香薰也已经见了底,头痛愈发剧烈。

    玻璃碎裂的声音从总裁办公室传出,门外的人噤若寒蝉,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进去询问情况。

    安柔整理了下衣服,打算推门进去,俨然已经是总裁秘书的姿态。

    刚推开门,薄宴淮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与她擦身而过。

    “宴淮哥哥!”

    薄宴淮没回应她,甚至没看她一眼,径直进了电梯。

    安凝最近脾气大得很,她有什么资格跟自己提离婚!

    回到家,家里舒缓他头痛的味道淡了不少,卧室里也没有了安凝的影子。

    家里的佣人看着薄宴淮黑着脸楼上楼下走了好几遍,这才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先生,夫人出去了。”

    “去哪里了?”

    “没说……”

    薄宴淮身上寒气更重,他坐上车,司机问道:“薄总,去哪儿?”

    空气中是许久的沉默……

    他也不知道安凝会去哪儿,自从她失去嗅觉之后,与她来往亲密的朋友已经很少了。

    他拿出手机,试图给安凝打电话,提示音响了一遍又一遍,无人接通。

    天气阴沉,蓄积了许久的雨终于倾泻而下。

    半晌,薄宴淮开口道:“去宁安公墓。”

    这里,是埋葬安凝爷爷的地方,虽然安凝是安父与原配所生的孩子,但她与安家人却不怎么亲近,反倒是安父与再婚妻子所生的女儿安柔与安家人更合得来些。

    因为天赋异禀,安凝从小一直跟着爷爷学习调香,母亲死后,安父再婚,安家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嫁来薄家以后,安家人彻底与安凝断了往来。

    所以,离开薄家,她无处可去。

    透过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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