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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县绝不可能是庸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有意引导我去查阅卷宗。”

    陈榆记脸好奇:“或许他真的没有去查阅卷宗?”

    “那就是庸人之举。”

    跟在黑驳旁边的野道人虽然心里也有很多疑惑,但他并不敢出言询问,只好耐着性子竖起耳朵在一旁听着。

    “然后是长田县衙案牍库里,地上有两道脚印,一道来自老吏的布鞋,另外一道却是官靴,老吏说一共有三把钥匙,也就是说,除了老吏之外,一个月内还有一名长田县衙的官员进去过。”

    “可老吏说,县尉也有一把钥匙?”

    徐谚瞟了一眼正聚精会神偷听的野道人:“你给他说说?”

    野道人尴尬一笑,随即解释起来:“陈大人有所不知,县尉司职治安捕盗,寻常多为军卒或是武夫担任,因此县尉大多是着快靴而非官靴,另外军卒武夫向来粗鄙,能认得几个大字看得公文以属不易,案牍房那种地方想来一般是不会踏足的。”

    陈榆点了点头,随后又问:“当时情况不明,有没有可能确实是县尉有问题,但江自珍不想牵连到自已,因此故意引你去看。”

    徐谚有些意外的看得陈榆,虽然现在反推有些马后炮,但能开始动脑筋去想这些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所以当时我只觉得江自珍别有目的故意引导我去案牍房查阅旧卷,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徐谚回忆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而后就是案牍房里另外两处疑点,崔姓老吏给我们指了十八年前吴家庄血案卷宗存放的地方之后我并没有立刻过去,而是沿路查看书架。崔姓老吏说过,旧卷和书架通常是不会翻动了,在我观察的过程中发现其他书架上确实都有薄厚均匀的灰尘,但是放着十八年前吴家庄血案卷宗的地方灰尘却明显有一道滑动的痕迹。”

    “这说明近期内有人特意来看过,谁会无缘无故来看十八年前的一桩旧案?崔姓老吏对卷宗了然于胸,没有必要。那就只剩下江自珍和县尉。”

    “那为什么不是县尉?”

    “前面说了,江自珍是天和二十七年进士,又能在京州畿县掌权绝非庸人。卷宗有动过的痕迹,县尉看过与否不好说,但江自珍肯定看过。可我问起他的时侯他推说不知,这一点就把江自珍的嫌疑拔高了。另外天和十年的名册不也不见了。”

    “名册···”陈榆一时想不明白,当时老吏确实说名册丢了很奇怪,但似乎也说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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