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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脖颈。

    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在他手下战栗挣扎。

    可他还没用力,她便已经蹙起了眉,鸦羽般的长睫不停颤动。

    和以前一样娇弱。

    却一句拒绝都没有。

    他冷着脸将手再次往下,掠过她凸起的锁骨,慢慢地停在衣襟的交叠处。

    再往下,就是女子决不可被除丈夫以外之人碰触的地方。

    祁鹤安凝视萧令宜,明明凑得那么近,可那双眼里却依旧没有他。

    萧令宜瓷白的双手覆上祁鹤安粗糙的大手。

    “可以。”

    在他和肃王之间,萧令宜选择了他。

    她在赌,赌祁鹤安还是当年那个嫉恶如仇的明宣侯世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她和孩子赶尽杀绝。

    萧令宜手上用力,将他的手压贴在身上。

    重复道,“只要你能护我们母子周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景儿和其他人知道。”

    抗拒,耻辱。

    这个女人仿佛半分不觉得。

    只要权势是她想要的。

    他到底在奢望什么呢?

    祁鹤安蓦地用力将手抽出。

    萧令宜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灵枢前。

    祁鹤安嘲弄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当着先帝的灵枢,太后是要陷臣于不忠不义之地么?”

    萧令宜看着眼前的灵枢,倒还真有些出神。

    当年新婚之夜,先帝曾向她道歉。

    他说他知道他此举非君子,但他父皇因贵妃而偏宠当时还是皇子的肃王。

    而肃王性格暴戾,绝非仁君。

    他不得不走这步棋,威逼利诱强娶了她,以此来拉拢中立的丞相府。

    后来他也的确言行如一,继位后殚精竭虑,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百姓。

    萧令宜虽然与他并无情爱,但她是钦佩他的。

    萧令宜垂着头半晌,直到祁鹤安以为她不会开口了。

    她却突然出声,“那就换个地方?”

    好一会儿,祁鹤安才听明白她的意思。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究竟是有多爱你的荣华与权势,竟可以在刚驾崩三天的亡夫灵前如此不知廉耻!”

    萧令宜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话是出自她口,事也是她亲自做的,她无从辩驳,也不想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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