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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反复肯定:“你不是烂人,星朗,不要再这样说自己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你好像还有点烫,还在不舒服吗?”

    云衿月没说话,其实还好,他脸烫纯属主动抱上来后知后觉害羞的,但是让他说谎,他又说不出来。

    季星朗就默认他不舒服了,轻车熟路小心解开他的腰带。

    云衿月好像有点紧张,攥紧了季星朗肩头的衣服。

    外衣松垮散开,季星朗搂紧他的腰,另外一只手往里探,摸到了已经挺立起来的玉茎。

    云衿月的头埋得更低了。

    本来是没怎么的,但是他确实很多天没疏解了,两人之间误会开解,让他蓦然有点高兴?

    “没事的。”季星朗安慰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握住了挺直莹白的性器缓缓撸动。

    云衿月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发颤,张着嘴沉重地呼吸。

    季星朗粗糙的手轻轻揉搓过他的铃口,让他差点轻叫出声,但那样又让他觉得羞涩,他撑起身子闭上眼睛,莽撞地亲了上去。000012症理酒31313704玖⒋3634]

    季星朗被亲了个猝不及防。

    虽然只是亲在了嘴角,也让他错愕不已。

    不过出乎意料地,被一个男人亲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对方的唇又烫又软,比他尝过的任何布丁果冻的感觉都要好,鼻尖轻蹭脸颊带来的痒意让他的呼吸变得紊乱,心脏如同打鼓一般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腔。

    直到对方的指尖再次无意识揪住自己衣服时,季星朗才反应过来,匆忙要拉开距离。

    云衿月睫毛轻颤终于说了谎。

    “难受……”

    半真半假。

    季星朗以为他是被淫毒折磨地难受,云衿月却是因为季星朗的躲避而心酸难耐。

    见对方眼里水雾弥漫,季星朗慌了神更加努力伺候手心里的玩意:“没事的,没事的,很快会舒服的。”

    因为速度陡然加快,云衿月小声喘息起来,双腿难耐地夹紧,有点无力地靠在季星朗怀里,他单手抓着季星朗的领子,微仰着头努力散去水雾。

    “星朗……”

    “亲我。”

    季星朗的脑袋嗡了一下。

    相较于做爱,亲吻确实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环节,或许是缓解淫毒的一个有效方式。

    但是在季星朗过去那么多年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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