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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自己下面疼的厉害,酸的厉害,像是被碾过一样。

    就和第一次和唐宥齐做一样不舒服,小少爷如是想,非常顺手地把这次的荒唐账也记在了唐宥齐身上。

    这是有点心理效应在里面了,对唐宥齐而言,完全是无妄之灾。

    事实上,小少爷的下面虽然酸疼,但完全没有第一次那般那么下不了床,反而有点吃饱精气的滋补感觉。

    原因无他,慈渊喝了大半瓶春药下去,药是好药,催着人的身体不停分泌激素,连耐受度都比平时高了不少。

    小少爷绷着腿,反反复复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后射也射不出来,不停哆嗦,拼死抓着别人的胸膛、后背、手臂挠,最后干性高潮地昏厥过去,被折腾得这么惨了,脸颊都被人吸肿了,却一点没有第一回那样遭孽。

    因为更多的难受都随着药力被排出了,等到发泄完,已经是疲惫不堪的状态,等被人喂了几口水,就沉沉睡去了。

    一觉起来,疲惫也消失了,蹬着腿,这才开始回想起昨天都干了什么事。

    慈渊自己也知道不能怪唐宥齐,毕竟是他自己喝错了水……

    等等!

    慈渊着急地要爬起来,才刚撑起胳膊,一道身影便从床边靠近扶住他,眼巴巴地喊了一声“糍糍”。

    他扭头一看,是唐慕风,再看,唐少虞、唐暨白和唐宥齐都在呢。

    四人似乎一夜未睡,唐暨白还抱着一个枕头,四双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们似乎还很和谐,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换作寻常人早就心生怯意浑身不自在了,可慈渊没有,他不是寻常人。

    他左右看了看,实在没看到第五个人,问道:“苏词安呢?”

    “在外面。”不知道是谁回了一句,准确的说,是在外面站着。

    在慈渊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问清楚了慈渊是怎么中的药,苏词安倒是没有隐瞒,反而担心极了,那种关心做不了假,让几人心中对他都产生了戒备心。

    怎么偏偏就他准备了春药,偏偏被慈渊喝了?

    如果不是意外,那他又打算把那药用在谁身上?

    这些问题经不起细想,原本几人都没把苏词安当回事儿,可现在仔细一看,再对比慈渊,眼睛都绿了。

    他们说呢,苏词安这是对他们老婆起了兴趣啊?!

    于是就这样把人扣留了下来,打算等慈渊醒了后再安置他,如果慈渊不过问,那就私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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