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也不太好看,拳头也握紧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唐宥齐说的话,无数的脏话在舌尖盘旋,但最后一个字也没骂出来。
因为唐宥齐说的那些话,他无法反驳。
“为什么剔除你?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暨白,你已经有恋人了,不能既要又要。”
“就算你真这么想,父亲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慈渊不愿意,他嫌脏。”
“和你的小男朋友去约会吧,趁这个时间还可以培养培养感情。”
……
他真的是疯了,唐暨白想。
在听到唐宥齐那么说后,他满肚子的委屈和狼狈,急急忙忙就跑出来要找慈渊解释。
曾经得意洋洋的计谋如今看来蠢得不行,更让他发闷的是通过唐宥齐口述的慈渊的反应。
他嫌弃他脏。
可是他根本不脏!唐暨白走着,在心里为自己辩驳。
兰泽的人都以为他玩的花,但那都是他故意放回来的假消息。
他在外面,根本一个都没谈过,他要是真的找过什么人,何至于最后要找苏词安来帮忙?
他要是真的把心思花在纵情声色上,又怎么可能带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朋友回来?随便找一个前男友前女友不比苏词安听话?
如果慈渊现在就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抓着他的肩膀,咬牙切齿地告诉慈渊自己到现在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童子鸡,哪里脏了?
唐暨白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慈渊的院子,他并没有从正门过,而是翻墙绕到了窗户旁。
他当然知道如果去敲门慈渊不会给他开门,因此不会蠢到直接去敲门,而是想到了上次的事。
上次来的时候,窗户就是容易打开的,这次也不可能例外。
唐暨白将隔扇上的木栓取下来,这使得他轻易的就推开了窗户。
手掌压在木框上,唐暨白有些兴奋,心想着在捕捉到慈渊的身影时就开口解释。
但是当他直直地朝里面看时,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
唐暨白不死心,半个身子都探进隔扇里,仔细地盯过每一个角落,屋子里没有灯光,只有一缕一缕的香味飘出来,比外面凉快,但是并不是开了空调的那种凉快,而是人走楼空的凉快。
慈渊显然出去很久了。
唐暨白皱着眉去找周围打理的下人,这才得知慈渊和唐少虞去骑马了。
他思忖良久,最后打发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