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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秋忠的衣服,又哀求地颤抖唇瓣问他:“秋忠,秋忠!你告诉我,公子呢?你醒醒啊!秋忠,奴婢求你了……”

    她摇了一阵子,秋忠才想起来似的回答她:“慈渊…慈渊被救了,他……”

    “什么被救走了,被谁救走了?”诗桃摇着秋忠的肩膀,问他,“你怎么能把公子给陌生人!”

    男人努力和诗桃解释:“不是啊,我,我摔倒了,我爬不起来,那个人带着慈渊去太医院了。”

    “慈渊流了好多血,如果不送去太医院,他会死的……”

    那个人看起来地位很高,穿的靴子都是金丝绞的,又那么着急,不可能伤害慈渊的……

    纷乱的思绪停留在这一刻,秋忠的眼泪又止不住了,他大哭起来,抓着诗桃的袖子,像两条互相取暖的狗:“怎么办,怎么办,我好像做错了……”

    诗桃惨白着脸,咬破了唇,又将嘴里的两边软肉咬出了血,抓着秋忠的肩膀,指甲几乎插进肉里,可两人都没有察觉到。

    “走,我们去前面!”诗桃孤注一掷地拉扯起秋忠,“我们去找世子和陛下!”

    热闹的宫宴举行到一半,突兀地闯进来两个不成体统的宫人,于是,歌舞停了,喧闹停了,人们面面相觑,看着这两个像是逃难来的宫人,不知道坐在最上面的帝王会是什么反应。

    按理来说,两人应该在外面就被拦下了,怎么会进来呢?外面守着的禁卫军是故意的吗?

    世家的人瑟瑟发抖,已经开始阴谋论到自己身上,他们这些日子被齐崇和杜清辉打压的太厉害了,纷纷夹起尾巴做人。

    这次宫宴邀请他们,他们也没想到,又不敢忤逆齐崇,只能苦哈哈地进宫,觉得齐崇一定会发难,说不定这两宫人就是齐崇专门找来演戏的。

    胆子大的偷偷往上面看,这一看,发现齐崇的脸色空前难看。

    诗桃和秋忠跪在大殿中央,又被朝訾领着走上台阶,跪在齐崇跟前。

    下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纷纷紧绷着身子,生怕下一刻齐崇就会发难。

    他们看见闯进来的两人说了什么,离齐崇远的人什么也听不见,离齐崇近的人,诸如杜清辉、萧鎏一类,却脸色大变。

    再看向其他离得近的人,对那两人说了什么皆是一片茫然不解的神情。

    皇宫内兵荒马乱,宫宴虽然没被叫停,可领头的人却早早离场,留下一群云里雾里的坐客。

    杜清辉按住萧鎏,萧鎏着急地想要挣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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