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搬出了诗桃的名头,可他不提诗桃还好,一提,慈渊的眼泪就又要冒出来了。
哽咽的声音止都止不住,可眼睛都哭疼了,哭腔含着想要收回去,用手捂着都不顶用。
一下子就哭出来,扭过头去不敢看小秋,颤着声说:“小秋,我真的不想吃,你拿走吧。”
这一看就是和诗桃闹了矛盾,小秋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下意识便端着饭走出去,满脸都是着急。
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秋忠也这样,躲着不见人,又天天问慈渊怎么样了,明明都是一个院子的,弄得好像天涯海角一样。
小秋不明白,好好一个春仪殿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他将慈渊不肯吃饭的事告诉诗桃,诗桃将饭端过来,又去厨房下了一晚观音面,叮嘱小秋:“把这个送进去,就说是你做的,也千万不要提我。”
“知道了,诗桃姐姐。”小秋接过面,欲言又止,“诗桃姐姐,你和公子闹了什么矛盾呀?他都哭好久了,眼睛都肿起来了,比你肿的还大。”
诗桃苦笑地说没闹什么矛盾,又拿了两个鸡蛋给小秋,让他剥了壳帮慈渊敷敷眼睛。
小秋只当诗桃不愿意说,又怕面坨了,哎了一声就朝着外面走,等他走后,诗桃才盯着手发呆。
上面是削笋的时候,她走神划开的一条口子。
不深,但就是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大概是因为十指连心吧。
确实是没闹什么矛盾,不过是遮羞布被扯开,露出腥臭流脓的里芯,叫慈渊失望伤心透了。
*
翌日,无论再怎么伤心、辗转反侧,慈渊还是来赴约了。
陆京墨总是比慈渊早到,见他没有挂着欣喜来,便知道那什么“诗桃”定是不愿意出宫了,否则慈渊该高高兴兴地来。
“小池。”
他牵着慈渊的手,说:“我今天不能陪你,外面有事,我们把计划说说。”
慈渊其实也没什么精神和陆京墨说话,脑洞晕沉,不光是没休息好,精神上也遭受了很大的打击。
他对陆京墨的话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乖乖地点了个头。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小池不能告诉任何人。”陆京墨用手指磨慈渊的脸,压住一点软肉,色情地刮蹭一下后又不动声色地挪开,移到后面整理慈渊的碎发,“不要怕……”
诗桃不愿意跟着走,陆京墨便没什么顾忌地将计划说出来,要做的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