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酌收回揉搓的手,终于将那折磨人的喷头挪开,被灼伤的菊肉又红又烫,肿大了好几圈。 “没有做到就得挨罚,听说你以前态度很嚣张。”言酌抓起一根黑色马鞭,用鞭头的皮拍轻拍着股间的菊肉,“不过到了我这儿,这些毛病全都给我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