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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微微一笑,有片刻的出神。

    多年前,皇宫的窗边站着两个人。

    谢临一把抽过对方手中的照片:“每天都盯着这张照片,谢衍,你就这么窝囊!”

    “成大事者,就应该抛掉这些多余的东西,更不该为情所困!”

    “为了一个人,每天茶饭不思,真是个笑话。”

    谢衍眼神冷淡下来,淡淡地将照片放进衣袋:“希望以后,你还能说出这番话。”

    ……

    以后也是一样,成为皇帝后,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区区奴隶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像是想到什么,谢临回过神,恹恹地将烟头在奴隶抖动的阴茎上按灭,说道:“怎么,陛下不信我?”

    看着方斯延将信将疑的表情,他又说道:“几年前给陛下的那张照片,其中一个男孩不就是江羡。”

    方斯延反应过来,怪不得那批奴隶送去之后,塞西尔很快就被选中了,原来是跟江羡长得很像。

    看他的样子,谢临轻笑一声:“陛下要知道,我与他不同,那些多余的情感我不需要,我只需要,臣服。”说着一把抽出奴隶尿道里正在震动的铁棍,耳边传来一声激烈的呻吟。

    “枪支的量已经够了,所以接下来的计划,我们只需好好配合就行。”

    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倒也无所谓,方斯延瞥了眼禁锢在玻璃箱中口水直流的奴隶:“就再信你一次。”

    “要玩玩吗?”谢临将铁棍递到方斯延面前。

    他还没兴趣碰夜色的奴隶:“不了,你的奴隶还真是每天不重样呢。”

    谢临淡淡收回手,倒也没说什么。

    两人又谈了一会,方斯延不便在外面呆太久,不一会就道了别,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谢临盯着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也是只狡猾的狐狸……

    谢临将被禁锢的奴隶放出来,随后随后将茎柱上的银针一根一根拔下来,奴隶不敢大叫,额头很快就渗出许多冷汗。

    谢临狠狠踩上他满是血洞的阴茎,随后摁着他的头就猛地往胯上按,滚烫硕大的硬物就像是火热的楔子,狠狠钉入脆肉的内壁,还没等身下的人适应,男人像是泄愤一样,扯着他的头发疯狂抽插。

    “唔唔唔唔!!!”

    下身尖锐的疼痛感袭来,喉咙也瞬间被填满,奴隶的脑袋差点一黑,但男人的手不容抗拒地揪扯着他的头发,他只能跪在谢临身下忍受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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