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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胸口的那颗朱砂痣怎么可能轻易抹掉呢。



    我抬头看那满院刺目的红往外走,一不小心撞到前面的人。



    “这不是我大侄女庄瑜吗,都长这么大了。”



    面前的韩生举着酒杯,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



    6



    夜深人静,我靠在屋檐下盯着遥远的星星发呆。



    像是弟弟的眼睛在一眨不眨盯着自己。



    他曾说做一颗星星,释放所有的光照亮我的路。



    如今是你在看我吗?



    韩生问我,怎么不见你?



    我笑笑没有回答,他可能怀念跟你我摸鱼捉虾的日子,毕竟他也不过二十八的年纪。



    屋里传来女人的嬉笑,门口那道身影终于坐不住离开。



    转身取来扶梯,三两下扯下院子里所有的喜字。



    火焰肆意热烈,在我灼灼的目光中跳动蔓延。



    清晨,爸爸跟那女人双双起床,在满目的白色中笑容顿失。



    “庄瑜你这是做什么?”



    黄纸在火盆中燃烧,我留着泪回过头看向爸爸:“今天是妈妈的忌日,您不会忘了吧?”



    爸爸哑然,赵杏儿脸色红白交替。



    她不会真以为进了这个门就是庄家人,她怕是忘了前几天跟叔叔偷偷私会。



    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愣是把叔叔哄得团团转。



    赵杏儿可是个利己主义,所谓情情爱爱不过是她的手段罢了。



    可是啊,那陷入爱里面的叔叔看不见,也亏他看不见!



    真好,喜事白事一起办,不枉费我几宿没睡。



    说话间,几个和尚边念经边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烧饭的大厨。



    没多会的功夫,炉子搭好,桌椅板凳摆齐。



    妈妈曾经相好的姐妹一进来就相互搀扶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层层弥漫的烟雾中,爸爸和赵杏儿震惊当场。



    还是在邻居的提醒下他们才回屋换下那一身的新服。



    来往的人提着冥币进来磕头,周婆子按着赵杏儿瞪着眼睛看向爸爸。



    “按照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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