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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誓,给你上药。”

    “那好吧……”

    话音未落,赫连诛就着他的手,便把他腰间的系带扯开了。

    阮久腰上背上还有些痕迹,赫连诛拿起药瓶,用手指剜了点药膏,便给他抹开。

    “我下次轻一点。”

    阮久趴在小榻上,在他规矩的动作下,渐渐放下警惕。药膏清凉,他趴在枕头上,舒服得要睡着了。

    阮久嘟囔着问道:“你是不是还上嘴了?”

    “……嗯。”

    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阮久身上的牙印就足以说明了,赫连诛真的是只小狗。

    这也不能怪他,他心底里就是喜欢磨牙,看见阮久这样白皙漂亮的,不凑过去磨磨牙,实在是说不过去。

    赫连诛戳了戳他的脖颈:“这是牙齿咬的。”

    再戳戳他背上突起来的骨头:“这也是。”

    然后戳戳腰:“这里是手掐出来的。”

    他动作轻,偏偏手指上又带着薄茧,阮久觉得怪痒的,扭了一下,躲开了。

    阮久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好好上药,弄疼了不给钱的。”

    赫连诛笑了一下,继续给他上药:“是,王后。”

    说是上药,上着上着,阮久就被赫连诛抱起来了。

    一直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候,阮久才清醒过来,惊道:“你干什么?”

    “给你上药。”赫连诛一本正经,“药膏进不去,你忍一下。”

    阮久推开他:“我信你的鬼……”

    还没推动,阮久的手反倒搂紧了赫连诛的脖子。

    小榻上月光摇晃,漾出一地清光。

    *

    夜色浓时,洗漱完毕,赫连诛侧身抱着阮久,附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之前为什么怕我?”

    阮久刚要睡着,忽然被他的声音吵醒,还混混沌沌的,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是……细作。”

    “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

    “我早就知道你是细作了,从一开始就知道,从你来鏖兀的时候。”

    “啊?”阮久清醒过来,睁大眼睛,显然是不信的,“你胡说,我明明藏得很好。”

    “你藏得一点都不好,很明显。”赫连诛捏了捏他的脸,“你根本不会撒谎。”

    阮久“呜”了一声,被没有料想到的事情激得快哭了。

    “你早就知道了,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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