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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快睡去吧。”

    是“我们到床上了”,还是“我们要上床了”?

    没人比宋清梦更懂语言的艺术。

    很会断句,也很会表达。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宋母听这声音远近距离对了,关灯,留一句“行行行”后离开。

    床上相缠,衣衫尽解,留了黑丝与漆黑的夜作陪。

    沉星河斜头看到门底缝黑下,才微喘出声,听到压过来的宋清梦问她:“我什么时候有摸过你,再退出来的?”

    “昨晚…”沉星河边回答边张开腿,待人顶进来后,环上宋清梦的脖子,拉近她们鼻眼的距离。

    昨晚是有这么回事。

    是宋清梦半夜回来,带着一身消毒水味,径直上了床,衣服也没换,钻进夏凉被把沉星河揽到热乎乎的怀里,手从裙底伸进去,在腰上辗转一会儿,停在底裤上又退出去。

    这相当于撩人起了欲念,却不负责。

    沉星河当时迷迷糊糊以为都要做了,结果宋清梦出去洗完澡就睡了,像是梦游。

    “好的不学,净学坏的,是吧?”压压头,鼻尖相抵,宠溺又调侃,宋清梦柔声解释道:“昨晚是想做的,半途想起来没洗澡、也没洗手,才没继续。”

    “洗完澡你怎么不做?”沉星河像个讨账的。

    “看你睡得很熟,不忍心打扰…”宋清梦像在哄难缠的债主,看人这么挂怀昨晚的事,又承诺:“以后不会了。”

    “不…”

    不会什么?

    不会摸了人不做,还是不会看人睡熟就放过?

    好含糊。跟堵住沉星河的吻一般含糊。

    沉星河想问,没机会。

    人形交合,横在床上,原本两个枕头放在一侧,后来离手最近的枕头被掐成两截,像生得长短不一的莲藕,但牵连不断的是一旁的两人。

    “…能撕吗?”宋清梦指甲划着丝袜。

    “不能,很贵…”沉星河递了个指套制止她。

    “指套不贵?”撕掉包装又递给沉星河。

    “那拜托宋医生克制一下,指套也好贵的呢…”一点点宋清梦戴上,像戴戒指那样。

    “没事,我很能挣钱…”

    宋清梦语气同动作一般自信,滑进去,沉星河就躬起身来迎合。

    喘息声缠着她们,像热浓的夏日裹着沙滩上的穿着裸露的人,需要翻腾的海水极尽贴合她们肌肤,让凉意袭过她们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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