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挑衅的语气,让某人暂收感激。
“梦见什么了?”
她好奇。
“梦见……”
她故意。
有许多时间流逝在香烟里,也有许多时间流逝在对话里。
黑夜盖过尾灯,淹没她们。
是一个吻。一个飘荡在暗夜里的吻。沉星河大脑发晕:怎么会?她们不是在车上吗?怎么会在接吻?
宋清梦埋怨沉星河的分神,“…还在想那个梦?”,抬起手,将她贴身的衣物扯去,分秒之间让平整起满褶子,让严密褪成赤裸,让分神变得专注。
覆上柔软的胸乳,鼻腔埋入花香里,宋清梦像在品鉴一道精致的糕点,轻咬一口,留下齿痕,让别人不敢再觊觎她的味道。
轻盈的床枕上是沉重的呼吸。陷落,坠入。有另一些东西从中飞起,不受控制。
“梦见什么了?”
又问。
“梦见……一个很美的女人。”
伺机。
醋海翻波的心一开始就让人有机可乘。一个翻身,更是彻彻底底的陷入被动。
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明知道宋清梦的占有欲有多强。
做春梦?可以。
同别人做春梦?不可以。
“犯错的人没有主动权,我说过的喔~”沉星河抵住她的鼻尖,像拿枪抵在一个被欲望逼疯的脑门上。
偏过头,像躲飞来的子弹那样,宋清梦朝她的唇角轻轻一吻,“那就赐个梦给我…”之后,又回到那枪口下,等人再开一枪。这一次,她不会躲。
眼里盈满欲念,自然准许她的请求,“那…闭眼吧…姐姐…”
月光沿帘隙探近屋子,窥见两人视线交会,一人解着另一人的发绳,缓缓闭上眼,吻着女人的颈。
窝了一天的发香倾泻而下,沉星河唯一还算规整的头发被人解开,宋清梦不急于要主动权,勾引和胁迫反而会让主动的人深陷被动。逼迫,明晃晃的逼迫;请求,赤裸裸的请求——那便如她所愿。
吻,是点火的开始。在酒场里爱上一个人,那她就是葡萄味的,又烈又浓。宋清梦享受这个梦,舌尖缠绕挤压连带两幅躯体一块滚着压着,肌肤的擦蹭渴望与舌头的磨舐保持同速,爱情给予欲望和疯狂温床。
宋清梦喜欢她每次做爱前,用偏冷水洗过的手,接吻时,那股冷会递延到她身上,从锁骨、胸乳、肋骨、腰肢……经过一处便点燃一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