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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回响。

    “姐姐的下颚线比我的未来规划还清晰。”

    她在逃避,宋清梦知道。

    “沉星河。”宋清梦按住了在鄂上拨弄的手,使其安分下来。

    “嗯?”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讲的。”

    她没应,而是从宋清梦手里抽出指端,盖在宋清梦翕动的唇上。

    宋清梦的唇形是她钟意的,唇瓣柔薄,线条分明,唇峰唇弓明晰。还记得和她去看电影那日,唇上涂了红妆,艳而不妖,魅中有惑。

    今日唇间没有饰妆,来得应该很急吧。

    “想跟你做爱。”沉星河吻了她,在唇边轻声说。

    没有饰词,没有提问,没有暗语。

    她清楚不该这么说,没有了床伴这层关系的遮掩,“做爱”该是她们的禁词。

    宋清梦手覆在她耳上,用食指和中指卡住她的耳垂来回磨着,似乎是在考虑这个意思明确的陈述句。

    她们在黑暗中对视,两手空空,仅以灵魂探问灵魂。

    她半响不言,沉星河酒醒了一点,觉得不该这样,便往后腾身子,蹭在沙发沿上,身悬一侧。

    觉察到她的动作,宋清梦伸臂把人框进怀里,手掌沿上脸廓,压身回吻。

    薄薄的毛毯被人从沙发上挤到地上,空间不大,自然容不得一件多余的东西。

    她们很久没做了,但她依旧记得沉星河舌蕾下的敏感点,记得她一点点挑逗便弓起的身子,还有濡湿的舌尖间的欣喜。

    宋清梦把吻拉的悠长又绵密,仿佛永无尽时。

    舌头有时深陷、时而收起、时而退缩、时而伸展,好像比华丽的辞藻更富有渲染力,比眉眼间的秋波更富有张力;它柔软,抚平一切苦楚,它强硬,掠干丰盈的汁水。她用她所有的惦记与肖想去调动它,翻覆回旋,然后是酥麻的轻抚。

    “不进行下一步?你要吻我多久?”从稠密的吻里抽了空,沉星河压着声问她。

    “急了?”她在逗她,游刃有余。

    “不急。”拉着宋清梦的手抵在湿漉漉的腿间,让她探清这句话的真假。

    凡人的爱不神秘的,你看出来了,那就是有的。

    “我有些生疏,姐姐再教教我?”

    哪里是生疏?分明是想偷懒。

    “为什么来这个酒店?”宋清梦将她早已滑落的裙带顺着手臂取下,做着一场审问。

    这间酒店,和她们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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