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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夜道:“你自幼天资聪颖,成亲后我慢慢将教中事务交于你搭理,相信你定能处理好,年轻人到底是有些血性在的,但只要你看的清楚,我均无异议。”

    话语一转,秦清夜问道:“近日你和乔大夫如何了?”

    秦湛苦笑,念及她的淡漠,心神清凌凌一寒:“孩儿不得她喜欢,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喜欢。”

    “能告诉为娘,你们平时都做些什么吗?”秦清夜瞥见自己儿子神情有异,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夫妻不睦,这姻缘也是她强求的,怨不得乔音音对自家儿子冷脸,只是得想个法子缓和他们夫妻关系才好。

    “她整日在药房忙碌,而我除了练功便是处理事物,平日里很少聚在一起。”就算两人躺在床上,她也不想碰自己,好几次都是自己主动求欢,可这种臊人的事怎可让母亲知道。

    秦清夜微微一笑:“依我看,你们这对夫妻就是相处时间少了,得好生培养感情,这个月你带着你妻主去瑶山小住段日子。”

    “可教中事物......”

    “为娘这把骨头还未老透,又不是不帮不了你。”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带她去,多谢娘了!”

    顾修炎轻轻推开门,“嘎吱”一声,门应声而启,目光流转,凝滞在那个女子身上,乔音音倚窗而坐,在明澈的日光下,玉容皎洁无瑕,愈发衬出她无瑕冷白的肌肤,弱不胜衣,格外引人怜惜,她抬眼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便道:“过来,把药喝了。”

    自从她为他诊治后,以照顾他身体的由头,隔叁岔五喂他各种药材,可是顾修炎不喜喝药,甚至一闻到恶心的药味,就隐隐泛呕,年少之时,为这事没少挨母亲的打。

    他微微皱着眉,撑着门框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踱进屋内,刚一进入,苦涩药味瞬间没入了他的鼻息之间,盯着桌上的那碗药,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姑娘,我的伤已经好了,为何还要喝药?”干咳一声,他有些局促的问道。

    他私底下仍是称呼乔音音为姑娘,他从未承认秦湛是她的丈夫,那个贱人生的儿子不配当她的丈夫。

    乔音音面带浅笑:“你内火过旺,长此以往,于身子不利,这碗药不过是祛火的佳品,给你调理身子用的。”

    顾修炎静默而立,深邃的眸中泄露出一丝懵怔,善于隐藏心思的面孔仍旧平静如常,只是他不再多言,将拿桌上的的药一饮而尽。

    药味清苦,入口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有一抹凉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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