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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

    话音未落,司尘雪却不料失魂落魄一般连连后退几步,喃喃道:“怎会如此......你骗我,都是骗我的......”

    教徒趁着他神思错乱之时吹响了哨子,引来了离他们这里最近的秦湛。

    来的正好,司尘雪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眨眼抹了教徒的脖子,飞身跃起,手中的玄铁剑身闪耀着冰冷的光,如一团阴影扑向秦湛,斩向他的胸膛。

    秦湛纹丝不动,恍若未觉,挥手一防,浑厚的内力从他身前无端升起一道透明的风墙。

    司尘雪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的落在地上,如雪中白梅傲然而立,玉一样的人却带着凌厉的寒意,他双手背在身后,手腕被这道气墙震的发麻,不禁暗道,这邪教少主的内里竟这般深厚。

    秦湛面容沉静,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如寒冰冷漠阴郁的男子:“是你......我们又见面了,司尘雪你是如何潜进来的?”

    司尘雪冷笑:“与你无关。”

    “阁下当我这邪教是客栈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秦湛脸色暗沉如水,司尘雪穿着教徒的服饰,依然掩盖不了他的绝代风华。

    这里的动静引来了数十个隐卫和残老儿,他们面色不善的将司尘雪围住,秦湛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笑道:“圣水峰以剑术闻名天下,我也用剑,你是武林年轻里一代的佼佼者,不妨让我试试圣水峰传人的功夫,是否真有传闻中那般厉害。”

    秦湛不打算放过司尘雪,他本就不是个大度之人,若是就这样放任司尘雪离去,教中之人难保不会对他有异议,每每思之,都会引为毕生耻辱。

    一瞬间秦湛抽出腰间的长剑,剑气簌簌作响,如聚风浪,急刺向司尘雪的咽喉,电光火石之际,两人激烈的缠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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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崖山下有坐落着一处茶铺,专为过路的江湖中人接风洗尘。

    今日赶路的江湖人甚少,尤其临近夕阳西斜,茶铺里的几张桌子更是空无一人,只有靠近官道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位灰衣男人。

    这个唯一的一位客人从早坐到傍晚,只要了一壶茶水,身上的灰衫普通老旧,两鬓如墨的长发用简单质朴的木簪在后脑勺固定住。

    但掌柜不敢怠慢,殷勤的为他添了好几次热水。他活了五十几年,见惯了形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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