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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中到底留下了遗憾和伤痕。

    若非宣明繁广寻名医,为宁父医治,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一天。

    紫檀道:“太医说您父亲虽然可以站立了,但走路还有问题,需得长久扎针吃药,最多再有半年应当就能行动自如了。”

    这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奢念。

    宁湘擦擦眼角,笑起来:“他这是旧伤,一时自然也好不了,过去几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

    想起什么,她问:“是皇上让你来告诉我的?”

    “是啊,太医禀报了这个好消息,皇上就让尤总管来告诉您一声,结果您不在寝殿里,奴婢只好自己找来!”

    宁湘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人呢?”

    “今日是周太后忌辰,肃安大长公主和荣王妃正在福寿宫,皇上不得不去一趟。”紫檀说完,觑着宁湘的神色,没敢说荣王妃把季小姐也带上了。

    宁湘不疑有他,抱着孩子继续转悠。

    另一头,福寿宫内,肃安大长公主祭拜完周太后,想起幼时的事情难自抑,声泪俱下。

    荣王妃对过世的婆母倒没多深厚的感情,只让季翩然去搀起公主,余光落在向太后灵位敬香的颀长身影上。

    周太后死了十几年,每年忌辰都从简,今年要不是大长公主在,宣明繁定然也不会过来。

    荣王妃想起临走时丈夫的嘱托,等长公主和宣明繁说话,招来宫人准备茶水,吩咐季翩然:“你把茶给皇上和公主送去。”

    季翩然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知道姨母还没死心,还要试图撮合她和皇上,今日特意带她进宫就是为了在宣明繁跟前露脸。从前能低眉顺目应下,如今只觉得厌烦,恨不得立刻从这个家里出去。

    心中纵有不满,还是不能表现在脸上,等在偏殿落座,送上茶水,公主还在喟叹。

    “时光催人老,一晃太后走了快二十年,我这个做女儿的也是当年她的年纪了。”

    宣明繁平静说:“姑母节哀。”

    大长公主斜睨他一眼,要不说怎么不是亲生的,这淡漠清冷的性子,哪里是真心为周太后伤心。可他今日又来了,礼节面面俱到,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公主心有不满,却不好再说什么:“我去后殿转转,皇上一起吧。”

    天色渐晚,宣明繁还记挂着宁湘,没有多少耐心周旋,但今日毕竟是他名义上祖母的忌辰,不好一走了之。

    公主起身往后殿去,荣王妃率先跟上,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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