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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方式帮她泄火,以至于到了最后,那个哭着认错求饶的人,俨然变成了她。

    记忆犹新的那次,她被人活活折腾一整夜,哭到声嘶力竭,也难逃被亢奋男人翻来覆去折磨的命运。

    那晚天降大雪,男人回来得很早,亲自下厨为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饭毕,她回到书房敲字,他陪着坐在书房沙发上处理公事。

    两人之间互不干扰,他起身喝水时会顺便给她倒杯热牛奶,看着她喝下,舔干净她唇角残留的乳白色液体。

    夜里1点,他看了眼时间,合上电脑,催促她上床睡觉。

    她敲字正在兴头上,满不在乎地说:“熬夜也没关系”。

    牧洲刚开始很有耐心,好声好气地劝她,“任何时候,身体永远在第一位。”

    她来了点犟脾气,假装没听见,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妮娜。”

    唤声很轻,喘息声略重。

    叫第二声时,他的嗓音沉了下去,夹杂几分警告的意味。

    “妮娜...”

    叫第叁声时,隐忍的火气灼烫,刺痛她的耳朵。

    她忽略男人愈发难看的脸,嘴硬的狡辩,“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大家互不打扰,我就是喜欢熬夜,喜欢折腾自己身体怎么了?凭什么都要听你的,我...”

    “啊——你干什么?”

    牧洲懒得多话,直接抱起她翻身放在腿上,扒下睡裤,露出白嫩滑腻的小屁股。

    他看得眼热,喉间一阵要命的干涸,不由分说就是两巴掌下去,红印深陷白雪,看得人热血沸腾。

    “...混蛋!”

    郁闷的叫声全断在尾音,往后都是抽抽搭搭的哭腔,他越打越兴奋,听她可怜巴巴地咒骂自己,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唇边浮上一丝邪恶的笑意。

    五分钟后,妮娜被他反身按在电脑桌上,他心急的连衬衣都没脱,扶着炙烫的性器碾磨微微湿润的穴口。

    她睡衣被人扯坏,赤裸的双乳在键盘上如水般滚动,细微动静都会奏响键盘的敲击声。

    “臭哥哥...”

    牧洲掐住她的后颈舔她唇瓣,小舌头好甜,越吃越上瘾,吻到她眸光涣散,他用力掰开臀瓣,低头看着饱满多汁的馒头穴一点点吃进怒红的头部。

    层层迭迭的软肉卖力撕咬,似无数张吃人的小嘴,无比饥渴的吞没,直到全部插入。

    “几天没肏,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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