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俞回了一个笑脸后退出和殷让的聊天界面，这时他才发现有个好友申请，点进去看，头像是全黑色，网名就是一个句号，他实在看不出是谁，但是又怕是认识的人，他通过了申请。

    [顾言俞:你好，我们认识吗？]

    [。:我们是夫妻关系。]

    殷裘刚发过去这句话，之后再发消息过去就被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