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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清跑哪儿去了?”母亲疑惑。

    程锦想了好半天,都还没反应过来“任青”是谁,一只手就按到了她肩上。

    她抬头。

    周仁清穿着黑色风衣,高大挺拔,眼含笑意,五年的时间,边疆的风霜雨雪完全褪去了他少年的模样,军旅生涯将他的身体锻造得更加坚韧,他似乎再与那个站在她身前的少年没有关系了,只有他的眼睛。

    唯有他的眼睛。

    她看得出神。

    “这么久不见哥哥都不会叫了?”

    他按在她肩上的手伸出食指勾了勾她的脸蛋儿,随即放下来双手插兜。

    “走吧,先进去?”

    母亲揽着她跨过公园古色古香的大门,公园里有寺庙,一路上除了绿篱和紫薇,还栽了很多松柏和杉树,绿意常青。

    “妈妈记得你以前特别喜欢玩儿那个水球你还记得吗?要不要去玩儿?”

    “不要,小孩子才玩那个!”她反对。

    “钓鱼呢?”

    “那个鱼两天就死了!我还不如去菜市场买呢,还能吃!”她拒绝。

    韩香惆怅,孩子长大了,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孩子喜欢什么。

    林平安上前解围:“哎呀,孩子爱玩儿什么让他们去玩儿,阿清呀,你能带妹妹去玩儿吗?”

    “可以。”

    韩香还是有些担心,叮嘱儿子:“要照顾好妹妹哦?”

    周仁清勾着程锦的领子把她拉到身前:“当然,走不丢的。”

    差点被绊一跤的程锦:......可恶。

    大人们都走了,程锦和周仁清也漫无目的地在公园里闲逛。

    两人就那样沉默着逛了好一会儿。

    其实程锦有很多想对他说的话,比如她11岁那年听妈妈说收到了哥哥寄来的信,她放暑假回到母亲那里的时候想把邮票偷偷抠下来收藏,可是邮票框盖了军人免费的邮戳,她都没有见过真的邮票是什么样子。

    比如她13岁的时候来了月经初潮,爸爸没有准备卫生巾,急得跟路上一个带女孩儿的阿姨借,两人后来又在茶楼遇见,一来二去也结成了缘分。

    她其实不怪哥哥,哥哥比她先出生,她没有理由怪他,可是这世界上,有任何一个人是独属于她的吗?

    妈妈在她之前已经是别人的妈妈,爸爸也会有别人叫他爸爸。

    程锦觉得自己像一棵树,周围人来人往就像暂靠在她生命里的鸟,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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