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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采出矿石的矿山是宝矿?”而他却要在这莫须有的矿山上挖出睿宗要的那些银两。

    殷俶心下嘲讽,先不说那矿山是真是假。但就说这能开出矿石,他要从税监署嘴里抢出多少。那些阉人,连巡抚御史都敢毒杀,又能忌惮他这个皇子到什么地步。更何况,还有这么个心怀鬼胎的总兵在边儿上。

    “爷知道了,也就是说要开矿,就得先让那县令松口。”

    “正是这个道理。”

    殷俶颔首,与李经延作别,自己独身回了歇脚的院子。

    夜色渐深,有人避过了看守的侍卫,熟门熟路地推开李经延府上的角门,走出去,正是一条小巷。他还未走两步,右边的袖子就被藏在暗处的人拽住了。

    殷俶回身去瞧,就见官白纻正披着一身黑的斗篷,俏生生立在门外。

    “你要去哪儿?”

    他神情闪过些许无奈:“你既然等在这儿了,怎么会猜不到我要去哪儿?”

    “你要去见薛七声。”

    “还不知道见不见的到。”

    他转过头,倒是有几分别扭,“你既然已与人订婚,深更半夜与爷出行,被人瞧见,会生出诸多流言蜚语。”

    “前几日爷叫鸦娘去房里用膳的时候,怎么不提那婚事,亦不提孤男寡女独处于礼不合?”

    殷俶被她连珠炮似的回应噎得说不出什么话,只是定定看了她半晌,终于认命般叹了口气,“你跟着吧。”

    他伸手摊平手掌,官白纻踌躇片刻,还是将手递过去,“临阳夜里不见得安全,爷暂且牵着你,也好照应。”

    被牵上的瞬间,她还是有刹那的恍然。只是片刻,她便被即将见到的薛七声夺去心神。

    他们前世进西南,也是到的临阳。不过这一世提前了不少年份,因而也难免有变故。就比如这县令薛七声,他们前世是没有打过交道的。那时临阳县令换了一李习门生,整个西南都在殷觉一党的掌控下。

    而这薛七声,似乎在三年一次的官吏考核中,被评了最低的丙等,因而被流放到更偏远的地方去做官了。

    官白纻知道,西南眼下最有利的地方,就是这县令明面上还与李习等人没有瓜葛。如果他们能抓住这个县令,用的好,他或许便是盘活整个西南局势的关键一棋。

    两人找到县令的府衙,薛七声一家理应住在府衙后面的宅子里。他们走到薛宅门前,正要敲门。

    大门却应声而开,院里有暖黄色的灯盏,在一片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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