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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有些许的乏力。他只以为是病过一场的缘故, 也不甚在意, 只是意兴阑珊地用指尖、一笔一画地描摹着手下木制的纹路。半晌,他施施然道:“可派人去送了。”

    “三思领着一队侍卫去送了。”

    “嗯。”

    殷俶敛眉,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必再问了。

    然而下一刻,“可有照吩咐给她多些银子傍身?宫外暂时落脚的房契是否给了她?她出宫后到新居的街上也要事先雇辆马车。女子孤身在外,难保不会被有心人盯上, 还要叫三思留些人为她看家护院……”

    他指尖一下一下地叩着案面, 双眉紧蹙, 看上去似乎很是不舒服,却仍旧一桩一桩、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

    柏柊抖抖袖子,那里正躺着一张房契。

    他没胆子告诉殷俶,那位官令侍没有寻住处,而是以未婚妻的身份直接住进了高年小大人名下的一套私宅里。

    这位令侍也是,如此不顾身份、慌慌张张地便与那高大人纠缠在一起,好似在急于斩断什么联系。不过这样出格的举动,倒也与那女子的雷厉风行相衬。

    只是他仍旧忧心着,心头总是有隐隐的不安,却辨不清原因,柏柊重重叹了口气。

    “我昨儿夜里退烧后,给宫外递了信,可有消息传回来。”

    “爷,宫外答复一切顺遂,叫您不必忧心。那回信咱家也给您瞧了,您当时正迷糊着,官令侍就做主将那回信用炭火烧了。”

    殷俶闻言,难得匆忙地理好衣冠,就要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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