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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你的占有欲,和胜负心,就不允许你输,是这样吗?”

    “但是我又何德何能,值得戴总您这样费尽心思地去赢呢?”

    戴越的眉头越皱越紧。甚至可以看见他眼角下方的肌肉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迟晓潇。”他低声说,“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多欠揍吗。”

    “我知道啊。但,我说的也是事实吧。”

    我转身朝电梯走去。想了想,又停下来。

    “今晚,谢谢你。真的。”

    他看着我,没再回答。

    我快步走进电梯。上到一层,打车回学校。

    我怕我再和他多待一分钟,就会跟着他走了。天知道我要直面他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甚至,我也在怀疑,是不是我太贪心,要得太多了。

    也许我本可以和他保持一段很轻松很享受的关系。因为,即使是来自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那些荷尔蒙,源自他身体的最本能的,性的吸引,也足够让人享受了。

    只要我不介意。

    可是我,不想将就。

    不想明明知道最终会是非常受伤的结果,还要任凭自己陷进去和他纠缠。饮鸩止渴,不如当断则断。

    我打到车。坐在副驾驶位。拿出手机,看着微信列表里戴越的名字,左滑,删除。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司机师傅是个看上去脾气不错的大叔。他见我哭了,没有直接劝我,而是说,姑娘,我给你唱首歌吧。

    他唱了赵雷的《成都》。很认真,很投入。我听着,慢慢也就止住了眼泪。

    心里感觉很温暖。

    开到学校门口,大叔问,姑娘,心情好些了嘛。

    我点头。嗯,好些了。

    那就行,该吃吃该喝喝,咱破事不往心里搁,啊。

    回学校后,我开始尽力调整自己的状态,不想让旁人觉察出我的异样。

    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忙一些,我干脆就报了学校社团的尊巴课。这样我每天早出晚归,一个人待着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省得没事老去看手机,好像戴越还能来联系我似的。

    钟宥齐回国以后,我们还是照常上课。只是,课堂上我和他也没有什么互动了。我会听,会埋头做笔记,但是并不会像之前一样去和他的目光有什么交汇。他也不再抽我起来回答问题,或者说,他基本不再抽人回答问题。也就是自顾自地讲,讲完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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