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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这个变动而睁开眼,只看到一层灰蒙蒙的布料,那或许是谢锦台的外套。

    光线努力地刺破布料,落到杜淳的视线里,此刻他望出去,只看到外面一片模糊的光景,谢锦台坐在他的身上,只见一片轮廓,杜淳已经看不清楚谢锦台的脸。

    在这时候,有一只手掌碰到了杜淳的小腹下方,而後,那只手滑下去包裹住了杜淳沈睡的性器。他只觉得下巴至头顶一阵发麻,立刻咬紧了牙齿。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杜淳从来没有和同为男人的任何朋友互相打过飞机,就连女朋友交往了三年,他们上床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所以,当他的性器被一只骨节分明、手掌明显比女人宽的手包裹住时,他忍不住泛起了恶心。

    但他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谢锦台,他们都情非得已,不得不为。

    杜淳想著谢锦台那张或者得意或者傻兮兮,又或者英俊安静的脸,想著那人在那个海风吹过的夜里的那双坦诚的眼睛,那种恶心的感觉竟渐渐被他压了下去。

    谢锦台在上下撸动杜淳的性器,他的手上是并不粗重和急促的力道,温柔而不失圆滑。他极力地要将男人沈睡的器官唤醒,但在开头的好几分锺里,杜淳那里的反应甚微。

    “啊,不会是不举吧。”周围传来一声嘲笑,然後便引来一群人哄笑。

    杜淳手额头上和背上青筋暴突,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的难堪愤怒,却不能反抗。

    却听到谢锦台一声冷冷的低笑:“要不你来试试?”

    那人立刻闭了嘴再没有说话,杜淳听到谢锦台因为感冒而咳了一声,他透过衣服,看到谢锦台抬著头说话的姿势。

    明明看不清楚对方脸上的表情,杜淳却能感受到在这样的形势下,谢锦台身上发出一种莫名的气压。

    谢锦台是个会左右逢源,得人喜欢的人,但他也是傲慢的。

    毕竟在十七岁之前,他还不是牛郎,而是要雨得雨、要风得风的大少爷。杜淳突然觉得谢锦台就像一株玫瑰,野玫瑰。美丽,傲慢,能屈能伸。

    纵使是在做了牛郎,欠了一屁股债的情况下,他也能笑著跪下去,却弯不了那高傲的腰骨和头颅。

    杜淳能碰到谢锦台,让他感觉这是一种奇妙的际遇。虽然这个人让自己陷入於危机之中,但杜淳一点也没有後悔和憎恶,至少在这样的时候,谢锦台还能体贴地用衣服盖住他的脸,这种看似小小的细节,却让杜淳心里充满了动容。

    谢锦台相信过杜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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