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舔完了才疼的呀。”嘉浅狡黠一笑,躲进花房中央的软榻上,撑着脑袋娇嗔,“叔叔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 江泠沿浅意识里觉得嘉浅又在耍滑头,故意耍他玩,可此刻她的唇色已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红润,几近苍白。 过了很久,他才啧了声:“等着。”便转身离开。 又过几秒,嘉浅听到楼梯间传来车钥匙碰撞的声音,嘴角弯起讥讽的弧度。 “傻子。” 于是翻出口红,悠闲地补起被他咬花的妆。